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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追远却伸手拉住了润生。

    “咋了,小远?”

    “先去看你爷,他们可能有危险!”

    “啊,对,可是她……”

    “谁重要?”

    “爷重要!”

    润生不再犹豫,直接拉着李追远朝着斋事棚子方向狂奔。

    来到棚子前,李追远已气喘吁吁,而棚子里,已不见牛家兄弟二人。

    刘金霞正围绕着供桌爬行,一边爬一边学着猫叫,老人家手掌已破了皮,地上留着一串密密麻麻的手掌印。

    山大爷则一边“汪汪汪”地叫着,一边趴在一棵树前,翘着一条腿,像狗一样开始小便。

    尿液顺着流淌,将他衣服浸湿,看起来好不埋汰。

    尿完后,他居然还手脚并用地对着树根刨土。

    “爷!”润生赶忙喊起,“爷,你这是怎么了?”

    这一喊,当即吸引到了刘金霞和山大爷的注意。

    二人一个猫行,一个狗爬,都是四肢着地,面露凶相地向润生和李追远快速扑来。

    润生张开双臂,主动挡在李追远身前,喊道:“小远,你往后退!”

    李追远听话地后退两步,觉得不够,就又退了两步。

    下一刻,

    刘金霞扑到润生身上,双腿夹住润生腰,对着他的胸膛开始抓挠撕咬;

    山大爷则抱住了润生的一条腿,对着润生大腿就咬了上去,当即一块肉就被咬下,连带着两颗老丫。

    “爷,爷,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啊?”

    润生没有反抗,只是焦急地看着身下不断咬自己的爷爷。

    李追远见状,马上提醒道:“你反击啊,别站着不动。”

    “可他是我爷爷,我怎么能对他动手?”

    李追远马上道:“记得我看的书么,书上说,尸妖有迷惑人心的本事,就像我们刚才打牌一样,破迷瘴的方法就是打他们的脸,狠狠地抽他们脸!”

    其实,树上方法远不止这一个,比如纯阳黑狗血、破煞符文水、开光法器等。

    但黑狗血,可能太爷他们真带了,但是不是纯阳没破过处的……李追远很怀疑,毕竟村里的狗群一向开放,乱得很。

    至于符文水,那到底是什么李追远都不知道,他看书的进度还没到那里。

    开光法器是那种被得道者温养祭炼过的,是真正意义上的破邪之物,李追远不相信临沂家具厂在生产这桃木剑时,还会请一排大师对着流水线集体开光。

    因此,就只剩下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了,书上也是这样说的,把人抽清醒,一记没醒,那就多来几记。

    润生:“可是……真的能这样么?”

    哪怕自己正在被两个如疯似魔的老人不停伤害,可润生依旧语气平静,仿佛受伤的根本不是自己。

    李追远只能坚定道:“你这是在救他们,再不抽醒他们,他们受到的伤害就越大,你快动手!”

    再不弄醒他们,你山大爷啃你的腿都快把牙齿掉光了!

    “好,听你的,小远!”

    润生用力点头,他只要决定做的事,就很坚决,不再拖泥带水,只见他先单手掐住刘金霞的脖子,将刘金霞举起。

    刘金霞四肢并用,不停挥舞,但老太太毕竟手短脚短,完全够不着了。

    随即,润生对着刘金霞的脸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

    刘金霞的脸肉眼可见的肿起,两侧嘴角都被打破流血,但整个人,却消停下来,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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