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

    “赶紧去医院吧,你也一起检查检查,别是什么传染病什么的。”

    “好,那我朋友先放这里,我去找车。”

    医生皱了皱眉,却也只能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旧口罩,给自己戴上。

    等薛亮亮走后,医生又再度看向赵和泉,此时赵和泉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

    医生喃喃道:“真不像是生病了,倒像是被脏东西给侵了。”

    赤脚医生是新中国建立后,由国家组织培训或指定的拥有基础医疗知识水平的人,他们没有编制,亦农亦医。虽然在医疗专业水平上普遍没办法和正规医院里的医生相比,却在特定历史时期为提升和保障农村医疗条件发挥了巨大作用做出了卓越贡献。

    同时,也因为他们的这种职业特性,往往对一些特殊的疑难杂症,有着自己的理解,也没那么排斥。

    “您说什么?”李追远听到了,好奇地追问。

    医生没说话,他还不至于神神叨叨地吓唬一个孩子。

    “是遇到脏东西了么,被侵了?”李追远则主动追问,“该怎么解决?”

    医生有些好笑道:“细伢儿啊,怎么解决我怎么知道,我是医生,又不是算命的。”

    李追远有些失望,看来,只能等回去后等太爷回来了。

    他其实大概知道,刘金霞和李菊香阿姨似乎对这种问题也有解决办法,可自己还真不好意思去找她们,因为她们母女俩解决问题的办法太过简单粗暴了。

    这时,刚走出去没一会儿的薛亮亮就又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工装的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

    这男子两眉厚稳,脸型方正,自带一股子刚正威严的气息。

    “罗工。”医生见了他,也主动起身打招呼。

    对方是工程副指挥,也是海河大学里的系主任,这些年基本负责组织这一带的水利修建工程。

    “嗯。”罗廷锐抬手回应了一下,然后径直走到赵和泉面前,查看了情况后,对身侧的薛亮亮小声骂道,“长没长脑子,谁叫你们俩昨天那么冲动的?”

    “主任,是我的错。”

    罗廷锐沉着脸:“我不是教过你们,工程施工时遇到坟或者庙,确实必须得处理,就算没条件进行迁移和安置,推掉这些东西前也得烧几根香拜一拜说几句好话,你们倒好,直接上锤子就砸!”

    “主任,现在该怎么办?”

    其实,昨天薛亮亮是打算先烧香拜一拜后再推庙的,可赵和泉却冷哼一声,说什么这就是中国人的劣根性,直接拿锤子就砸了上去,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谁知道,第二天就出了这样的问题,但现在显然不是分摊责任解释的时候。

    “那座神像被挪到哪里去了?”

    “被拖到西侧沟了,和工程废料堆在一起。”

    “好,你现在把他先带到那里去,我去我临时办公室找香。

    先赔罪吧,然后再送去市里的医院,这种症状,镇上卫生院应该是没办法的,反正现在找车,也需要点时间。”

    “好的主任,我知道了。”

    薛亮亮将赵和泉背起,小跑着下了坝子。

    走着走着,他忽然扭过头,看着跟过来的李追远。

    “你……”

    李追远没废话,把自己小臂露给对方看。

    薛亮亮很是惊讶:“小朋友,你也去砸了?”

    “我不知道。”

    其实,李追远是最无辜的,他现在拥有被动走阴的能力,可整件事却又真的和他无关。

    “那就和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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