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李追远很难想像,那个叫秦璃的小女孩,会和这些行为连系到一起。

    “别不当真,她家前年刚住我这里时,我还拿糖给那丫头,谁知道刚把糖放她手里,她就一把将糖甩了,然后像是疯了一样冲我身上抓挠咬,死倒都没她那么凶。”

    “我知道了,太爷。”

    真好,原来她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

    “嗯,吃饭吧,吃好饭,太爷给你坐斋。”

    李追远先吃好了饭,放下筷子,李三江也就顺势结束喝酒,将饭碗拿过来扒饭。

    厕所在房背后,李追远先走了出来在坝子上绕行,恰好看见那个小姑娘被一个老奶奶牵着站起来,走到里面的饭桌前。

    她应该就是刘姨的婆婆。

    在这位老奶奶身上,李追远仿佛看见了自己北奶奶的影子,都有一股雍容和优雅。

    小女孩坐在餐桌边,没有拿起筷子,老奶奶就在旁边不停小声劝说着。

    等李追远上完厕所折返回来时,看见小女孩开始吃饭了,她只吃自己碗里的,老奶奶拿个小碟子给她夹菜。

    他能注意到老奶奶的眼角余光在自己身上扫过,但她并未对自己打招呼,李追远犹豫了一下,也没过去问好。

    回到屋子里,李三江已经吃好了饭,刘姨正在收拾。

    “小远啊,洗澡的地方在楼上最里头那间,阿姨已经给你倒好热水了,可能有些烫,你自己加一下凉水。”

    “谢谢阿姨。”

    来到二楼,吃饱喝足的李三江已经躺在不知道从哪里搬出来的藤椅上,左手拿着牙签右手夹着烟,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打着酒嗝儿。

    李追远目光在藤椅上停留。

    “哈,明儿让力侯去集上也给你买个。”

    力侯应该指的是秦叔叔。

    “好。”李追远笑了,他确实想要。

    “洗澡地儿在那儿。”李三江指了指,“你先洗我再洗。”

    “知道了。”

    浴室很窄,应该是后期临时加盖的,有个橡胶水管,上头连着水箱。

    李追远试了下水温,有点烫,但不用加凉水。

    等自己快速洗完澡出来时,李三江也站起身:“去我房里等着我。”

    “好的。”

    这会儿,外头已经彻底天黑,月亮挂在空中。

    李追远又看了一眼东屋,平房的门已经关上了,屋内亮着灯。

    打开李三江的房门,走进去,李追远伸手在门边墙壁上找到了那根绳,向下拉了一下。

    “滴答。”

    灯亮了。

    太爷卧室里的陈设,简直就是自己卧室的翻版,一张老床,一个衣柜。

    不过,在中间本该空荡荡的区域里,多了一圈密密麻麻的纹路和一排小蜡烛,旁边地上还搁着一本摊开的旧书。

    李追远将书捡起来,发现这书不是印刷而是手写的。

    封面上写着《金沙罗文经》。

    翻开里面的内容,发现基本都是阵法纹路图和一些注解,图画得很潦草,注解也写得很随意,最重要的是,字可真丑。

    比家属院里擅长做东坡肉的中文系徐爷爷写的字,差太远了。

    很快,李追远就找到了书里和地上画的一模一样的阵图,上面写着——《转运过煞阵》。

    功效是,将一个人身上的煞气转接到另一个人身上去,还标注了:有伤人和。

    李追远看了看书上的图,再看了看地上太爷自己画的。

    “怎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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