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嘎嘣声,他手里收不住劲的斧头也跟着落下,砍在了一个完全不在他计划中的位置。

    与之前刺耳碰撞声完全不同的某种清脆声响从门上传来,于生手中斧子落在地上,紧接着,他便猛然抬手……扶住了自己的腰。

    腰疼,闪的挺严重,激灵激灵的疼。

    他扶着腰艰难地凑到门前,缓了两秒钟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刚才最后一斧头砍中的位置上。

    有一道“闪光”停留在距离门板大概两三厘米的地方,位置是在门轴的一侧,那好像是斧子砍下去时溅起的火花,却仿佛被固定在空气中一样凝滞在了火光炸亮的那一瞬。

    而借着这一点亮光,于生隐隐约约看到那附近的门板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伸手向那里摸去。

    门背后传来一声压抑的尖声惊叫:“呀——”

    于生猛然睁开了眼睛,客厅明晃晃的电灯显得有些刺眼,躺在沙发上入睡则让他感觉浑身酸痛,不远处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表盘上的时间显示他刚睡了不到四十分钟。

    于生躺在沙发上愣了一会,脑海中有些麻木的记忆才终于逐渐清晰起来。

    自己睡着了……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

    他发着呆,但突然间,他感觉不对。

    那个“梦”的过程过于真实了,细节又过于清晰完整,他甚至能清楚地记得斧子握在手中的触觉,记得那扇门上凝滞的火光,记得……

    他忽地从沙发上坐起身,猛然抬手……扶住了自己的腰。

    腰疼,闪的挺严重,激灵激灵的疼。

    “卧……嘶……槽……”于生忍不住口颂赞词,刚闪的腰搭配上猛起的动作再加上沙发睡觉带来的全身酸痛产生了混合疗效,一瞬间让他觉得还不如让那个青蛙捅心脏,好歹那个就疼了两秒——然后他才一边按着腰一边艰难地站起来,同时心中愈发肯定了那绝对不是个普普通通的“梦”。

    梦里闪的腰可疼不到现实,真的有什么邪门的东西出现了。

    那玩意儿入侵了他的“安全屋”。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和心态,让腰疼别太影响自身活动,然后略作思考,才龇牙咧嘴地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他一手拿着甩棍,又来到放着杂物的房间,找到了梦里用过的那把斧头,握在右手中——斧柄握在手里的感觉和梦里一模一样,甚至木柄上仿佛还残留着他自己手掌的温度。

    他来到那扇锁死的门前,门仍然完整如新,而且也看不到梦中劈砍时留下的那道“光痕”。

    门里面则安安静静。

    就好像一切如常,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于生还清楚地记得那道光痕的位置。

    他把甩棍挂在腰上,把斧头换到左手,伸出右手去摸索着门上,摸索着梦里那道被自己砍出来的闪光所在的位置……他记得是在门轴附近,当时自己看到了一个隐隐约约的……

    下一秒,他摸到了一个把手,一个肉眼无法观察到的把手。

    但他清楚地记得,这里是没有把手的,早在自己第一天发现这扇锁死的门时他就检查过了这扇门的每一寸细节,摸索过它的每一处表面,他可以肯定,自己根本没有摸到过什么“不存在的把手”!

    为什么?是因为自己在梦中观察到了它?是因为自己用斧子“勘破”了某种伪装?因为自己确认了它的存在,所以它就真的存在了?

    于生脑海里把自己看过的电影电视游戏小说全过了一遍,瞬间找了一大堆可能的理由,而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迟疑,已经握住了那个肉眼看不到的门把,然后轻轻一转。

    坚不可摧的锁死房门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打开了,从门轴的一侧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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