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路过她的时候,虞晚月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血液?

    谁的?

    不明所以的她快步走进别墅,手中拿着刻满经文的木头盒子。

    径直推开房间门走进去,看着挣扎着想要下床坐轮椅的司宴清连忙制止。

    “别乱动,你还不能下床。”

    原以为她不会回来的司宴清动作一顿,重新躺回床上。

    眼眶红彤彤,低着头一直不说话。

    “谢原拿出去的什么东西?”

    她要得到一个答案。

    如果再如同昨天那般,她这串佛珠大可不必送出去。

    “姐姐不是我的,你见过的,司连城,谢原想帮我报仇。”

    无辜的谢原就这么替他家先生顶着这口大锅。

    以他昨晚的状况,估计司连城的下场比他更惨。

    知道不是他,虞晚月的表情从凝重转为放松。

    看透其中深意的虞晚月开口说话。

    “他那般侮辱你,罪有应得,以后遇到这种人不必手下留情。”

    果然他的姐姐就是与众不同,明白事理。

    他现在好想立马眼睛恢复,看看姐姐。

    “姐姐,我知道了,不过姐姐应该也会保护我的。”

    低头检查他身体的虞晚月简单应了声。

    司宴清其实心中很紧张,如果姐姐真实见到那天的我还会这么说吗?

    正当他准备开口,手上突然被木头盒子占据,应该是她刚拿回来的东西。

    “姐姐,这是什么?”

    “你打开摸摸。”

    盒子打开,一串全新的佛珠露出来,比他之前的颜色要浅。

    摸到熟悉的感觉,司宴清的瞳孔微缩。

    “这是我的佛珠,已经给你净化过的。”

    司宴清心中大惊,当初送他佛珠的那位自己也有一串,难不成真的是她?

    “姐姐,为何要给我?”

    “我用不到。”

    她从不信这些东西,只信自己。

    当初也是因为老头子好不容易求来的,她才勉强戴了一段时间。

    突然她的脑海中刺痛一下,佛珠?

    将怪异的情绪压下去,继而抬头看向摸着佛珠的男人。

    “这串可以吗?”

    “可以的姐姐。”

    司宴清自然而然地将佛珠戴到手上,随后任由她给自己换药。

    “姐姐,谢谢你。”

    “不客气,你可是我的人。”

    虞晚月微微躬身朝他靠近,直至两人呼吸交缠。

    突然凑近的气息让司宴清耳朵浮现粉红。

    虞晚月轻笑出声,原来还是个纯情病美人啊。

    “平常我都有时间,周五最好不要出事哦,我时间很少。”

    “姐姐有什么事?”

    “去京城大学当个教授玩玩。”

    听着她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司宴清心中有所考量。

    京城大学?还是教授?

    这可不是想玩就能去玩的。

    姐姐真厉害。

    等到虞晚月离开,司宴清给谢原打去电话。

    “投资京城大学。”

    既然她想玩,他自然也要陪她一起玩玩。

    刚给司家送完东西的谢原苦哈哈地返回公司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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