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禾听到白澜用一种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说道。

    她没吭声,她只是想给自己划一道小伤口,来证明下阿芸带回来的草药没问题。

    但白澜太实诚,直接就割了一大道伤口。

    她又捏碎了一颗黄色的血滴子,连皮带肉轻轻敷在了他的伤口上,只见原本还在流血的伤口瞬间止住。

    “止住了!”

    “这么快?比红色的血滴子还好用。”

    周围兽人顿时惊呼了一声。

    郁禾擦干净那点还没干透的汁水,跟白澜解释道,“血滴子是狩猎队的兽人外出打猎时无意间发现的好东西,因为止血快,大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回十几棵血滴子,不过都是红色的。

    黄色的血滴子之所以很少,也是因为大家还没等它成熟就把它给折枝带回来了。

    这事是我以前无意间发现的,树婆婆后来知道也说成熟的血滴子比红色的血滴子更好入药。

    不用担心用红色的血滴子制作的凝血膏涂在伤口上会痒。”

    听到这,阿芸和晚晚也终于哄好了彼此,齐齐看向了脸色微变的丽芙。

    “阿母,原来树婆婆没教过她,。”

    晚晚偷偷跟阿芸咬耳朵道。

    但兽人听力大多不错,是以丽芙和树婆婆也听到了。

    丽芙脸色更了沉下来,她忍不住瞪了眼晚晚。

    “你干什么瞪晚晚,一个幼崽你竟然也容不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巫弟子!”

    天地良心,丽芙瞪晚晚,真的只是听她那话不顺心才瞪的。

    她胆子再大也没大到容不下一个幼崽,那会被部落驱逐的。

    只是她心里怎么想的,别人可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丽芙对一个幼崽的态度非常差。

    所以阿芸急眼了,说出那话,也没人帮丽芙。

    树婆婆脸色也非常不好看起来,她替丽芙撑腰是为了她自己的脸面,可看她这样丢自己的脸,她心里也是恨极了丽芙。

    “可别什么都赖我,人家心气高着呢,自以为什么都懂,认真教她反而怨我态度太差。哼,我态度差,郁禾受的,她就受不得了?对一个幼崽都没一点包容心,这样的巫弟子哪还看得上我这个老婆子!”

    此话一出,丽芙脸色瞬间一阵白一阵青。

    周围的雌性带着自己雄性都窃窃私语起来,“还以为丽芙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巫弟子有多厉害呢?结果树婆婆也不认可她,不过是仗着树婆婆教过她一阵子,就来欺负阿芸,还好郁禾来得及时。”

    “就是,自己一个巫弟子,连巫都不是,还敢质疑郁禾这个巫来。”

    郁禾笑笑,转而轻言细语地去安慰阿芸母女,“抱歉,血滴子的事是我以前没跟大家说过,这才让你们受委屈了。”

    血滴子的事还真不是原主不愿意跟大家说,主要是被树婆婆骂过她故意用黄色血滴子用药的事,她以为自己做错了,不敢说出去。

    而郁禾教阿芸他们时,也是想把原主会的东西都交出去,倾囊相授时脑子里根本没记起黄色血滴子还没公开过的事,所以会闹成这样,郁禾也是意外居多。

    可丽芙跟树婆婆的相处比她想象中得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