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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她一直活在痛苦之中,直到重新寻回了崽崽,才觉得人生多了一丝希望。仇也报了,是时候该放下了。
诺玛找到了哈尔,露出久违笑容,“崽崽。”
哈尔也很高兴,“阿姆。”
诺玛拉着崽崽的手,问道:“崽,你打算怎么处理她们?”
她们指的自然就是戴安娜,索菲亚,及其同党。
哈尔咬紧牙关,道:“我要狠狠地折磨她们,让她们像我一样,感受小时候孤立无援的感觉。”
“她们还差点把阿姆害死,我永远不会放过她们!”
哈尔对她们的憎恨已经达到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地步,每当仇恨涌上心头,都会去监狱里狠狠地折磨她们!
每次梦到阿父阿姆都离他而去,他就会满头大汗立刻惊醒。
只有看到恶毒雌性变得跟他一样痛苦,他的心里才会得到一点点的安慰。
诺玛道:“崽崽,我们一起放下这段仇恨,开始新的生活好吗?”
“阿姆知道,你小时候过得不好,对坏雌性有诸多仇恨。”
“这都是阿姆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一个人孤独地长大。”
哈尔道:“阿姆,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恶毒雌性的错!”
诺玛道:“阿姆不希望你被仇恨冲昏头脑。”
“她已经受到了折磨,你已经替你阿父狠狠地惩罚了她。”
“我们母子二人一起杀掉她,以后就把仇恨彻底放下了,好不好?”
诺玛希望看到崽崽开始新的生活,而不是一直被仇恨充斥着内心。
她身中剧毒之后,陷入了昏迷,回忆了许多甜蜜的时刻。
已经相当于“死”过一次的人了。
很多心结都慢慢解开。
能活着,就已经很值了。
如果每天去捅恶毒雌性一刀,这难道不是在坏人身上浪费美好的生命吗?
为什么不用有限的生命做更好的事情呢?
“不好!我要折磨她们!我要让她们每一天都过得痛苦!”
哈尔一想到恶毒雌性伤害了他的父母,就无法忍住内心的愤怒。
嚓!
他直接把脾气发泄在屋里摆放的木质餐桌,发出的巨响吓住了刚刚过来的穆芸儿。
穆芸儿看了看地上碎裂的木头碎片,又看了看哈尔。
哈尔看到小雌性来了,握紧的拳头松开了,愤怒的表情瞬间消失。
他蹲下把木头碎片向中间拢了拢,笑道:“小雌性,我...在扫地。”
穆芸儿微笑着拿起伴侣的手,“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呀,让我看看,手有没有受伤。”
哈尔只有在小雌性面前的时候,才会收敛起一切负面情绪,还是那个爱茶言茶语的争宠兽。
穆芸儿刚刚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一句两句。
大致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她故意在哈尔身上嗅了嗅,皱着眉道:“什么味儿,有一股臭臭的味道。”
哈尔揪着自己的衣服闻了闻,难道是血腥的气味?
他昨天折磨完坏人之后,洗了两个小时,泡了很久,搓了很久,就是不想让小雌性闻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
“小雌性,我去洗澡。”
说完,他就一溜烟地跑没了影子。
诺玛看着崽崽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
穆芸儿搀扶着诺玛坐下,道:“前辈,哈尔他...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