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货,您是她第一个客人。”

    鹤宥深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黑卡,丢给经理,“这个女人的卖身契,我买了。”

    这家俱乐部的‘货源’来自世界各地,又小部分是为丰厚报酬,自愿来的,但大部分都是因为欠债等原因,被迫出卖自己换钱的。

    而虞晶晶属于她家人为给儿子结婚买房,被父母卖进来,挣一段时间快钱的。

    俱乐部只要收到三倍卖身契的钱,一般是不会为难买家和女人的,更何况他还是鹤宥深。

    经理双手接过黑卡,马上屁颠颠地跑去办手续。

    *

    鹤宥深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老宅,全家人正好聚齐在鹤天宸书房里。

    他刚跨进门,一个劈头盖脸的质问就朝他砸来,“你昨晚死哪里去了?”

    发问的正是主位上的鹤老爷。

    鹤宥深肯定不能说实话,但在完全没准备的情况下,又干愣了一下。

    唐琬随即给他解围,“爷爷,昨晚他是跑回公司加班去了。”

    鹤宥深觅声而去,见唐琬穿戴整齐,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排人的末尾。

    昨天给了她一巴掌,又说了那样的话,还以为今天她肯定会给他脸色看。

    没料到她竟还主动帮自己打马虎眼。

    心里不禁对唐琬赞许几分:是个识大体的女人!

    麻溜地顺着唐琬的话解释:“是啊爷爷,我昨晚一直在公司里忙到很晚,就将就睡办公室了。”

    为了增加可信度,还补充了句,“不信您可以问孙延。”

    孙延是他的助理。

    鹤老爷半敛着眼,也难藏一股老江湖的睿智和犀利。

    他打量了鹤宥深一眼,只是不想刨根问底,话锋一转,“既然人到齐了,长孙媳,你就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是爷爷。”

    唐琬低眉顺眼,一脸无害的样子,“今早凌晨我醒来后,见宥深还没回来就再也睡不着了,便想到院子里散散步。“

    “结果没走多久,突然发现院子里有个陌生男人,他一身黑衣还戴着口罩,一看就不像好人,我吓得撒腿就跑,他就过来抓我。”

    她把左手抬起来,上面的抓痕已经结痂。

    “我当时害怕极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怕那个男人会对我……”

    唐琬脸一红,按住自己胸口,欲言又止。

    “还好我拼命挣脱了男人,一路跑进了表哥的宅院,情急下猛拍门,把表哥吵醒了,多亏他出来,才把那黑衣人吓跑。”

    这时候鹤宥深才注意到唐琬身后的角落里,有个高大健硕的身影,

    厉渊穿着黑衬衫,双手抄在裤兜里,卷起袖口的小臂线条流畅分明,懒散地靠在墙上。

    他嘴里叼着烟,一脸似笑非笑地看向鹤宥深,“表弟,一个小忙而已,不足挂齿。”

    鹤宥深看见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就烦,更不会为此跟他表达谢意。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对撞,暗自较劲,谁都没有先行回避的意思。

    对峙的姿态让鹤家其他人都在默默看热闹。

    没有人察觉到唐琬脸上的心虚。

    厉枭不讲武德的性格,她领教过的,鹤宥深这样挑战他,就怕厉枭不顾她死活,故意把手里拽有她的把柄,当着大家的面拿出来刺激他。

    不出手是不行了。

    唐琬站起身就往鹤宥深怀里钻,“宥深,你当时不在,我真的害怕极了。”

    娇弱的声音让鹤宥深的心麻了一下。

    见唐琬轻咬下唇,带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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