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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琬肌肉一滞,停止了一切无用的动作。

    她明明从头到脚全身寒凉,鬓边却无端生出细汗。

    厉渊将她放下,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但没有放开人。

    手臂揽过她的肩,让她后背严丝合缝地贴在胸口。

    唐琬感觉自己像被绑在铜柱上炮烙一样。

    烤得她难受。

    “你要叫出声,引来围观可不好解释。”气息贴着她耳廓,带起一片细密的疙瘩。

    男人身上独有的冷冽味道,倒是让唐琬沉静了下来。

    “一切都是你的计划,是吗?”

    她独自走这一路脑子也没闲着,一直在思考。

    “那晚你和我发生关系,就是想做实鹤宥深的生理问题,我成了你的证人,也是将来可以拿捏鹤宥深的棋子。”

    “然后狙击鹤氏,就是想让鹤老爷质疑二伯的能力。”

    “你这么处心积虑,又高调地以外孙身份回到鹤家,无非就是来抢夺鹤家权利的。”

    厉渊看着胸前那颗小小的后脑勺,勾唇一笑。

    并未对她说的话做任何表态。

    只是用食指轻戳了戳,饶有兴致道,“表弟妹,我发现你越发的有意思了。”

    唐琬今天一身白底水墨花色旗袍,贴身紧致,勾勒出的腰臀比堪称完美。

    厉渊眉梢轻挑。

    宽大的掌心贴到她小腹上。

    隔着衣料,烫得她身体一颤。

    挣扎着要走,刚拉开点距离又被扯回去。

    唐琬恼道:“我可是你弟弟的未婚妻,还请表哥自重。”

    她的义正言辞,换来的却是头顶两声轻笑。

    “那又怎样?”

    不屑的讥诮带着锋刃,把唐琬的道德伦理纲常割得七零八落。

    这些世俗观念,在他厉渊眼里就是个屁。

    他世界里的规则没有能不能,只有想不想。

    唐琬喉咙吞咽了一下,声音很轻,“那晚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不想卷进鹤家的麻烦中。”

    散漫的笑意蔓延,“那天你不是在酒店说了吗,你是鹤家的人,现在想划清界限,会不会太绿茶了?”

    他说话全然不顾有多难听。

    唐琬急于表明自己的立场,“表哥你知道鹤宥深的情况,我们不可能有夫妻之实,妈妈又急于抱孙子,我这种情况,能不能过门都是问题,所以不能算真的鹤家人吧?”

    “你又何必为难我?你要争权夺势我也不会是你的拦路石。”

    厉渊,“就算我让鹤宥深一无所有,你也不在乎?”

    “是。”

    “那你嫁进鹤家的目的是什么呢?”

    唐琬头皮一麻,一脚已经踩进厉渊布下的陷阱里。

    “嗯?”

    男人上挑的音调把她的心也抛上了天。

    在她惊错的愣怵间,突然听到一阵细碎的说话声,连忙屏息聆听。

    声音来自两个男人的交谈,不难分辨,一个是鹤泊远,另一个是鹤宥深。

    唐琬倒抽口凉气,真是人倒霉时,喝水都塞牙。

    现在前后夹击,她是进退两难,脑瓜子嗡嗡的。

    她紧张地推攘起厉渊,“有人来了,你赶紧走。”

    “怕什么?”

    男人轻飘飘的三个字差点压死她。

    怕什么?

    他们现在这样的姿势,肯定是解释不清了,要是被发现,他厉渊只要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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