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地看着卡莉斯塔:“既然你伯母用这么中听的话安慰你,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伊莎贝拉朝自己的母亲问道:“对了,宴会是在阿蒙拉宫举行吗?”

    “那当然,除了那还能在哪?”阿什莉夫人站起来,对着光滑锃亮的深棕色衣柜整理自己的发型。

    伊莎贝拉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阿蒙拉宫离盖布宫还是有一段距离,不然我可能连饭都吃不下去。”

    “盖布宫怎么了?”凯瑟琳终于将伊莎贝拉及肩的半长头发编成了她想象中的模样。

    自从上次在费莉希蒂庄园被伊芙琳用“短发女孩”称呼过后,伊莎贝拉就再也不打算留短发了。

    凯瑟琳举起一个可拆卸的化妆镜,让伊莎贝拉透过镜面投射的倒影欣赏着自己的发型。

    伊莎贝拉满意地扭了扭身子:“盖布宫最近在闹鬼呐,听说还死了一个内侍官。真可怕,女皇没有请吉普赛人来占卜一下吗?”

    “不许胡说。”奥利维亚夫人轻叱道,“皇家骑士团已经找到真凶了,死亡事件只不过是一起人为的悲剧。至于其他那些疯疯癫癫的传言更不必理会,盖布宫荒废已久,在其中工作的宫人可能只是太过无聊了才会编出这些哗众取宠的恐怖故事。”

    奥利维亚夫人知道的比伊莎贝拉详细多了,关于瑟西夫人的谣言甚嚣尘上,她不希望凯瑟琳因为这种事烦心。

    伊莎贝拉不敢再说了,阿什莉夫人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真相是什么啊?约瑟夫也是只知道一点只言片语。”

    奥利维亚夫人轻描淡写地说:“左不过就是一些情感纠葛,那个被定罪的内侍官叫做本森·凯利,据说是看不惯死去内侍官的一些所作所为才痛下杀手的。”

    阿什莉夫人也拍了拍胸脯:“皇宫里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还好还好,还好是在阿蒙拉宫,不然我也不敢去参加晚宴了。”

    奥利维亚夫人的心情却不像她表面上那么轻松,她见过现场的照片,那些巨大的爪痕根本不可能出自人类,她下定决心还要继续关注这件事的后续,帝京的背后应该隐藏着一个她所不知道的可怕阴谋。

    凯瑟琳注意到了奥利维亚夫人有些不自然的神色,盖布宫有什么异常吗?她决定要找个机会去探一探,说不定能得到跟“世界树计划”有关的线索。

    几人的一番话将卡莉斯塔也说得有些变色:“你们别吓我,我不跟雷古勒斯说话了,晚宴结束我就要赶紧回家。”

    威廉正巧推门进来:“你向他搭话他应该也听不见,娜塔莉刚刚给家族邮箱发来了座位图,我们离前面的皇室有好大一段距离呢。”

    他将座位表投影到凯瑟琳的幕布上,今晚的晚宴座位安排成了一个环形,德丽莎居于主位,其他人按照地位尊崇程度依次从她身边排开。

    凯瑟琳看到自己的座位正对着德丽莎,这就奇了,虽然与女皇相对是一件很荣耀的事,但按照座位安排的逻辑来看,凯瑟琳好似成为了一群人中地位最低的那个。

    奥利维亚夫人也发现了这个纰漏,她皱了皱眉,但还是没说什么。娜塔莉既然能将这样一份座位表发来,说明他们必定已经深切地考虑了所有可能。

    凯瑟琳对这种事也不是很在意,卡莉斯塔数着自己跟雷古勒斯的间距:“一、二、三、四……八、九!好了,这下是真没戏了,只希望雷古勒斯能注意到有一位丁香花似的少女坐在角落散发着令人着迷的忧郁吧!”

    卡莉斯塔今晚的礼物是浅紫色,用丁香花来比喻自己也算贴切。伊莎贝拉嗤笑了一下:“丁香花?说是喇叭花都抬举你。”

    卡莉斯塔不理她,她转过身对着镜子尝试如何摆出我见犹怜的表情。她从来没参加过这种规格的宫宴,对宴会上的一切都很是兴奋。

    奥利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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