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不容亵渎。

    苏棠握紧门把手,没有上前,也不敢出声。

    容墨白没有看她,反而缓缓闭上双眼,语气清冷而陌生:“你过来。”

    苏棠犹豫了一秒后,抬步向他靠近。

    她与他的距离越近,她的脚步就越慢,胸口的心跳却越跳越快。

    是害怕,更是悸动。

    闭着眼睛的他,让她无法抗拒。

    苏棠走到他的面前,仔细打量他。

    容墨白除了脸色微红,眉心紧锁,没有其他异常。

    以防万一,苏棠还是轻声试探:“珍妮弗的酒有问题。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容墨白闭着眼睛,久久没说话。

    久到苏棠把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薄唇用意念都抚触了一遍。

    这样的感觉,仿佛回到了两年前。

    “坐下来,把桌上的酒喝完。”容墨白终于说话了,声音却冷得像冰块:

    “这两万现金,给你。”

    苏棠看了一眼桌上的红酒,又看了看桌上的现金,他把她当成陪酒女郎?

    这是喝多了,还是那种药的副作用?

    “容墨白,你还清醒吗?”苏棠坐到他的身旁,满脸担忧。

    容墨白仿佛听不懂她的问题,他仰靠在沙发上,气压骤降:“两万不够?要二百万?”

    苏棠没有听出容墨白的话外音,她一味担心容墨白的状态,只想尽快把他带离这个包间。

    她捧起容墨白的脸,一双杏眸,直勾勾地看着他:“你睁眼看看我。”

    容墨白终于睁开眼睛,与她对视。

    他的眼神深沉如海,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苏棠抿了抿嘴,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容墨白微微张嘴,嗓音低沉沙哑,充满魅惑:“是我想睡的人。”

    苏棠的脸颊瞬间变得火辣辣,这是他们重逢夜,她对他说过的话。

    原来,他知道她是谁。

    倏然,容墨白把苏棠抱到腿上,用食指轻轻抚过她的眉、她的唇,她的锁骨。

    就在苏棠渐渐放松警惕时,他突然伸手锁住她的喉咙:“也是我想掐死的人。”

    苏棠心脏一颤,容墨白果然是记仇的。

    “容墨白,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苏棠握住他的手,试图拉回他的理智:

    “珍妮弗马上过来了。”

    “那又怎样?”容墨白的嘴角弯出讥讽的弧度,神色也越发凉薄。

    他讥讽的语气,让苏棠的心里泛起酸涩和愤懑:“怎样?你马上就是她的未婚夫,而我是她名义上的妹妹。”

    他掐住她喉咙的手指,渐渐上移,带着几分戏谑,时轻时重地按揉她的下唇:

    “你不就是喜欢偷偷摸摸的感觉吗?”

    苏棠瞳孔瞬间放大,仿佛有一只大手狠狠攫住了她的心脏,又闷又痛。

    从她进门,容墨白就在故意羞辱她。

    他哪有半点不清醒的样子?

    她强忍住甩他耳光的冲动,抬眼与他对视,语气坚定隐忍:

    “你帮我妈转诊,有恩于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用钱、用言语羞辱我,我都能忍。只要你开心。”

    “如果帮你的是别人,你也会这样,是吗?”容墨白狠狠地瞪着苏棠,似乎要把她当场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