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敲门。

    听到声音,苏棠的身子本能一缩。

    容墨白趁机抬起她的双腿,把她架到自己腰上。

    他就这样抱着她,往包间里面走。

    门外又是一片凌乱的拉扯。

    苏棠搂着容墨白的脖颈,从高处俯视他。

    她的目光扫过他因深吻而变得殷红的薄唇,随呼吸上下滑动的喉结,最后停留在他脖颈上的咬痕。

    一种可怕的占有欲,袭上苏棠心头。

    她伏身含住他的耳廓,问出让人脸红的问题:“你跟珍妮弗有过几次?”

    苏棠刚才还不理解容墨白偏执的追问,只当他是洁癖蔓延。

    现在才知道,自己也有这样偏执的占有欲。

    容墨白抬头,盯上她的红唇:“你感觉呢?”

    这让她怎么感觉?

    苏棠不管不顾,咬上他洁白的喉结。

    她不敢想,更不敢去感觉。

    容墨白拍了拍她的臀,哑声警告:“别闹。你真想在这里,做点什么?”

    苏棠慌乱的心稍稍沉了几分。

    庆幸,容墨白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

    容墨白抱着苏棠坐在了沙发上。

    他轻轻拨开她肩上的碎发,声音低沉:“趁着还有时间。你说说,今天放我鸽子,该怎么惩罚你?”

    “你想怎么惩罚?”苏棠也跟着放松下来。

    显然,容墨白已经掌控了眼前局势。

    容墨白低头,吻上了她的后颈,他动作轻柔,让她又麻又痒。

    明知道他在故意勾她,苏棠依然忍不住轻轻颤抖。

    “你这样,不怕被她发现?”苏棠企图用聊天转移注意力。

    “你怕吗?”容墨白反问,语气里没有半分担忧。

    豪门,果然没有真心。

    苏棠心里五味杂陈,或许她也只是他们感情游戏中的一环。

    她瞥了一眼包间门,讽刺容墨白:“我看,喜欢偷偷摸摸的人是你。”

    容墨白顿了顿,竟认真思考起来:“嗯,感觉还不错。”

    苏棠瞬间战栗,震惊地看向容墨白。

    她极度怀疑眼前这个闷骚男人,真的是日常高冷、孤傲的容墨白吗?

    容墨白的眸中闪着戏谑,他刮了刮苏棠的鼻子:“以后还敢不乖吗?”

    苏棠瞬间清醒,原来他的挑逗,刚才的暧昧,全是他的戏谑。

    他在惩罚她,惩罚她放她鸽子,惩罚她骂他大冤种。

    “你根本没喝珍妮弗的酒。”苏棠笃定。

    她早该发现的,那晚她被下药意乱情迷,而他现在完全是游刃有余。

    他抓起沙发旁的西装外套,把苏棠整个人罩在外套之下:“很失望?”

    苏棠正要挣扎,容墨白的声音传入耳廓:“现在要出去。不想被发现,就听话。”

    苏棠立即静止不动,心里却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击碎他的高高在上。

    容墨白自然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他将苏棠打横抱起,大步走出包间。

    何温已经站在门口等待:“老板,珍妮弗小姐已经被拦住了。”

    “这个月的奖金取消。”容墨白平淡无奇地说着让何温心痛万分的话。

    何温立即为自己争取利益:

    “老板,虽然我没有及时拦住珍妮弗小姐,但是我把苏小姐给您送过来了,也算功过相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