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胡人,其培养成本实在太高了。
今来自朔方的边骑与叛军骑兵较量,无疑是大人打小孩,实在是欺负黄巾骑兵。
“走!”
张虞试探出黄巾骑卒的实力,与什翼大胆勒马至营前,大声笑道:“云中张济安在此,可有求死之人?”
“可有求死之人?”
张虞策马至营前,高声挑衅营内黄巾兵。
“竖子竟敢这么猖狂!”
见状,督将刘辟怒捶了手掌,神情愤恨不已。
“都尉,汉骑在外这般挑衅,某愿率兵出击!”侍从愤愤不平,说道。
刘辟回头瞪了眼侍从,说道:“凭你两条腿吗?”
“你到外头了,人家早走了!”
侍从愤懑不语,说道:“莫非坐视汉骑扬威不可?”
“忍着!”
刘辟算有理智,说道:“我众而敌寡,敌令两骑前来挑衅,必有他图。我军骑卒不及敌骑精锐,故不可轻易出营,今深垒营寨,静观汉骑动向便可!”
双方骑兵实力差距实在太大,这让刘辟不想派出斥候作战。毕竟人数多了,张虞会跑;人数少了,奈何不了张虞。
“诺!”侍从忍辱应下。
张虞在外头叫嚣半天,始终不见黄巾军出战。而黄巾士卒见张虞叫嚣,却无具体措施。之前的精神势头顿失,军纪松散的黄巾士卒,或站起戒备,或有躺卧松弛。
见状,张虞心有想法,笑道:“吹响号角,令百骑聚集。”
“诺!”
什翼吹响了聚集从骑的号角。
“呜呜~”
瞬间,沉闷的号角声响彻天际。
郦嵩、郝昭率人竖旗打鼓,策马奔腾,声势浩大而来。
见状,营内黄巾顿时紧张不已,之前休息的士卒纷纷起身,警惕张虞率骑突然发起进攻。
“怎么回事?”刘辟匆匆赶来,问道。
“汉骑突然吹响号角,召集其余兵马。”侍从说道。
刘辟眺望营外,却见郦嵩、郝昭率百骑虚张声势而来,似乎有攻营的打算。
“来人备战!”
“诺!”
刘辟琢磨不透张虞的意思,遂下令帐下军士集结备战。
与此同时,郦嵩、郝昭率百骑快马而来,听候张虞的吩咐。
“济安!”
郦嵩挽住缰绳,问道:“今有何吩咐?”
张虞望着自己帐下百骑,指着空地上,笑道:“来人,卸马鞍,下马角斗。”
“这是为何?”
郝昭随后而来,疑惑问道:“兄长不让我等掩护兄长突阵送信,反让我等下马角斗?”
张虞驻马远望黄巾军营寨,哈哈而笑,说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闻言,郝昭若有所思,猛地明白张虞的打算。
“快下马休息,来人与我角斗!”郝昭领悟张虞计划,兴奋招呼部下,喊道。
张虞为了休息,解马下鞍,瘫坐在地上,一副松懈的模样。
而此时黄巾营内如临大敌,刘辟带人亲自督守,防止张虞发起突然袭击。然见营外的汉骑无进攻之意,而是纷纷下马休息,顿时让他们疑惑不已。
“怎么回事?”
瞧着营外角斗嬉闹的汉骑,刘辟已是满脑疑惑,他愈发看不懂张虞的想法。
“这是在诱敌吗?”
见营外久无动静,刘辟顺势坐到地上,疑惑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