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君!”
“少君许久不见,愈发俊朗了!”
“恭贺少君任官!”
凑热闹过来的妇人,因得到了礼物,语气甚是热情。而张虞则是边向众人打着招呼,边顺着道路回府。
钟繇见张虞如此得人心,不由暗忖:“之前济安说边人粗犷、耿直,但观济安所为,其心思缜密,真不似边郡子弟。”
“济安!”
“父亲!”
见父亲拄着拐杖,在门前等着自己。
张虞快走几步上去,拱手说道:“两年未能归家,还望父亲见谅!”
张冀扶起张虞,上下打量,笑道:“男儿在外闯荡,建树立业方为要事。今能荣誉归乡,为父已是知足!”
寻了个空,钟繇行礼道:“颍川钟繇,钟元常拜见叔父!”
“免礼!”
见是钟繇文质彬彬,张冀不敢怠慢,伸手亲迎,笑道:“中原至边塞道路艰险漫长,元常倒是辛苦了。元常此番至此,倒可参加济安婚事!”
“济安婚事?”
钟繇看向张虞,疑惑道:“济安不是成婚了吗?今怎言参加婚事?”
张虞苦笑了下,说道:“此事说来话长,虞虽为王氏婿,但因黄巾乱起,着急南下中原,故尚未与之完婚,六礼仅成纳采礼。”
“今日不同往日,王氏那边催得着急,言趁济安在并州任职,今年尽快完婚。”张冀说道。
言语中,张冀神情流露出些许得意,他可记得千辛万苦登门拜会,王氏差点拒绝张虞的婚事。
而今张虞身份不同了,不仅救了王允,更是大汉朝中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年岁二十,便出任护匈奴副校尉,拜千石之官。当下着急成婚的人已是换成王宏,而不是他张冀了。
收到王宏催促成婚的书信,可是让张冀爽了好几天!
“济安婚事,繇责无旁贷!”钟繇笑道。
《江左遗册》:“神武帝拜护匈奴副校尉,时年二十,意气风发。皇考由是得意,欲令神武毁婚,因畏流言,遂弃此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