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谁知道不久之后,雪信就是吊在房梁上死了,应该是羞死的,管事儿子又娶了一个新的。”

    宋熹之闭了闭眼眸,她沉默了片刻,才又问:“那雪信留下来的东西呢?还有没有?”

    婆子摇头:“出了这样的丑事,她的东西谁还留着?已经全都烧光了!”

    母亲身边的四个丫鬟,四个全死了,全都死无对证。

    宋熹之告别了那老婆子,就回过身,往马车上走。

    吴嬷嬷感受着她低落的情绪,心中也有些惋惜:“既然她这样违背明月小姐的吩咐,抛下您嫁人去了,按照这个性子,倒是也可能会在庄子上与人私通。”

    “不过实在是可惜,还不如安分的待在您身边伺候。”

    宋熹之握住了嬷嬷的手,对着她摇了摇头:“肯定不是简单的私通,雪信的死可能还和母亲有关系,其中一定有问题。”

    她相信母亲看人的眼光,既然是从小伺候的丫鬟,也不至于品行到了这种程度。

    而且雪信若是为了嫁出去,到了这京郊的庄子,管事儿子的身份已经是最高,她又怎么可能在新婚后,就马上去偷人?

    吴嬷嬷听着宋熹之沉重的话,心里也越发的沉甸甸了起来。

    这里的线索断了,宋熹之倒是也没再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让马车回了侯府。

    等用过了晚膳,沐浴更衣之后,宋熹之照例为贺景砚针灸、活动肢体时,脑子里却还在想着这件事情。

    前程往事,已经过去十余年了,赵千兰嫁进来之后,母亲的痕迹更是完全的从宋府内消失了。

    那这件事情,宋府的人会知道吗?

    宋熹之正想着,左手摩挲着男人隆起的肌肉,寻找穴位,而右手便捏着银针,找到穴位后便要落针。

    可就在此刻,她的目光落在贺景砚的小腿处,却发现了一丝异样。

    宋熹之抿紧了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