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宝贝,我哪里舍得亏待她啊!我们唯一的女儿!”

    宋俊材急得鼻子喷火:“那宋熹之呢?你给宋熹之陪嫁了什么?怎么安定侯一打开嫁妆箱子,又是老鼠又是蛆的!”

    赵千兰不可置信的抬起眼眸:“怎么可能又是老鼠又是蛆的?!”

    她蠕动着嘴唇,艰难的开口:“我不过……不过是给熹之陪嫁了些好吃的糕点,温暖的被褥……全都是,全都是为娘的心意啊……”

    宋俊材听见这话,气得眼冒金星。

    他一个耳光,便直接把赵千兰打得瘫倒在了地上。

    “你要让我出去怎么做人?你让我怎么做人!”

    “这点嫁妆你也要贪?又是教会若安换亲,又是克扣宋熹之的陪嫁!”

    “因为换亲,她们今日才换回嫁妆,你的那些好吃糕点不早已经发臭生蛆?直接被安定侯全家抓了个正着!”

    宋俊材一连串的话,说的赵千兰大脑是一片空白,她柔弱无比的哭泣着:“不,不是这样的夫君,你听我解释!”

    宋俊材弯腰,直接将自己的耳朵往赵千兰脸上凑,他怒气冲冲:“你说啊,你解释啊!我看你是否能解释出花来!”

    “宋熹之的嫁妆虽是糕点……可,可若安的嫁妆全是……”

    还未等宋俊材把赵千兰的话听完,另一只耳朵却听见下人急急的敲门禀报。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知道为何外头百姓都传遍了!”

    宋俊材浑身一僵,背后冷汗森森:“外头都说了些什么?”

    “说咱们宋府管家不严,让二小姐失去的清白,二姑爷新婚夜愤怒出走,导致侯府发卖了二小姐的丫鬟!”

    “如今还说咱们丧心病狂,不仅吞了已故夫人的陪嫁,如今连两个小姐的陪嫁都要吞了,被侯府连夜修书质问!说您真的是不配为人!”

    宋俊材一听这话,一个踉跄,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满头大汗,两眼都开始发直:“怎么……怎么一下子就搞得人尽皆知了?”

    赵千兰见状,抹了一把眼泪,急急的把宋俊材从地上扶了起来:“夫君,夫君!咱们现在要怎么办啊?”

    “我真的冤枉啊!”

    宋俊材听见这话,气得咬牙,反手又猛地给了赵千兰一个耳光:“就你这样还冤枉?你贪了她们的嫁妆还敢叫冤枉?这一切都是你害得!”

    “还能怎么办?现在就按照嫁妆单子准备两份嫁妆,大张旗鼓、敲锣打鼓的给安定侯府送去!”

    “要让天下人知道不是我宋俊材亏待了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