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间瞥见,陆氏右手紧握一把剪刀,正抵在它的胸口。

    它发出低沉的笑声,全然不以为意。

    以它那身铜皮铁骨,区区弱女子持一把剪刀,对它而言无异于隔靴搔痒。

    即便任她捅刺,也难以伤其分毫。

    它只当这是陆氏内心恐惧而做出的无礼举动,反倒将此视为一种情调。

    然而,始料未及,

    那把剪刀,直直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