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身上有南音的魂魄只能忍下来。
每一个人都能肆无忌惮的接近南音,只有他不能。只有他必须把南音推开,转身还必须护着伤害了南音的人。
温北离握住手中的佛珠,手上的青筋隐现。末了,无力松手。
“让她等着。”
保镖应声出去。
门外传来秦浅的抱怨声:“那你快点。真是的,不懂你们一天天怎么有那么多事情来烦北离……”
温北离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霎时间内又恢复了往日疏离冷淡的形象。保镖拿过一旁的皮质手套,他接过,慢条斯理地戴在手上,掀开衣袖露出那个骇人的疤痕,又被手套遮住。手套是特制,贴合着手部的曲线,随着他的动作,能清晰地看出骨节的轮廓,彰显着主人的力量。
舒展间握住黑色的枪柄,插在腰间上。“出发。”
好似不是去参加宴席,而是去寻仇。
屋子内,秦浅站在一堆珠宝首饰面前,有些挑花了眼。一旁服侍的佣人脸都笑僵硬了。
整整一天,秦浅尝试了无数套珠宝和搭配,每一套她都能挑出毛病来。
见到温北离进来,佣人像是见到救星一般,出去前,对着他道:“先生,这些都是各个品牌的新款。”
都是今天才安排人送进来的,和给南小姐准备的那些绝对不一样。
“都是新款有什么用,让他们送经典款来!你看,这些祖母绿的宝石,样式这么老气,把我都衬老了……”
温北离走近,随意拿起桌上的一副珠宝,“就戴这个吧。”
秦浅皱着眉,还是不满意,“这个太小气了。柏老太太之前就喜欢说我小气,北离,雨柔阿姨……”
陆雨柔嫁进来后,继承了无数套温家收藏系列的珠宝,如果她能戴上,不仅柏奚无话可说,更是坐实了她和温北离相爱的事实。上层的几家都清楚,之前和温北离结婚的不是她,而她和温北离举行的只是订婚宴,背后不知多少人等着看她笑话呢。
温北离强硬地将珠宝放到秦浅面前。
“小气的是秦家,不是温家。”
说罢,走到门前,冷声道:“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后,你就乘秦家的车去。”说完,大步离开。
秦浅咬着牙,在镜子内看到男人毫不留恋的背影,恨恨地拿过珠宝,高声道:“来人!死了吗?”
两人出发时,天际最后一丝光线收尽,京城,夜幕压下。
柏家,张灯结彩。
大红的布帛,高悬的灯笼,烛光绰约,仿佛回到了华夏古时的王侯府内。
“这是雅会还是要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