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送来的。别告诉她,我来过。”他拿出一方巾帕捂住嘴,低声咳嗽起来,闷闷的声音在这个几平方的空间内回荡开,让席了了的心跟着紧缩了起来。

    这个人,不会真的要被她诅咒死了吧。

    席了了盯着温北离嘴角的血迹,忍不住道:“你不会死吧?”

    没人回答她。

    温北离这次,来去匆匆。席了了盯着手中的瓷瓶,难道真的只是来送药?看到南音嘴皮上的伤口时,脸色顿时变黑。

    狗男人!呸!

    此时,计家。

    计秀秀坐在沙发上,哭诉着祈求计长昀救她。计长昀坐在前方,喝着咖啡,一直没有说话。

    秦浅看了一眼一直在计秀秀身边安抚的谢淑云,脸色不善,又看到一向宠爱她的舅舅一言不发,外公在外没有回来。

    “行了!”她指着谢淑云,气势汹汹说,“要不是你家的诅咒失效,枉费了大家的布置,现在也不是这个局面!”

    “现在,那什么联合司一直咬着妈妈不松口,都是你害的。”

    谢淑云被一个小辈这么指责,脸上的神色依旧一点也没有变,只是拍抚着计秀秀的动作顿了一下。

    秦浅碰了一个软钉子,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桌上的东西要摔下去时,前方的计长昀终于开了口:“放下东西。”

    态度冷淡,语气冷漠,让秦浅愣在了原地。

    “呵!舅舅,你别忘了计家能有今天,都是因为我爸爸,要不是有他,你们现在和那贱人一样,上不了台面。”

    闻言,计长昀笑了起来,反问道:“哦?”

    他这个外甥女真的是蠢得可怕,怪不得是生来就白痴的东西,就算换了一半的命,也还是这副蠢样。

    “乖外甥,是你弄反了。”

    随后,起身拿过秦浅手里的东西,放回桌上。

    没有计家,才没有今天的秦家,秦束那个废物,不借了席家,能有今天的一切?

    “你什么意思?”

    计长昀没有回答她,转身对着计秀秀道:“行了,别哭了!”

    “要不是你急着出手,等肖家的人到,情况不会是这样。”

    计划中,是要肖家的人一起进入阵法,这样,就算南音有三头六臂,也绝对活不了。

    计秀秀擦了擦眼泪,眼神狠辣,“那是最好的时机,肖家那群废物,约定好的事情都能迟到。还有,李永华也不是纯阴之人,调查的人不用留了。”

    每一步都算好了,却每一步都出现了意外。

    几次三番,都是因为南音!她怎么能不恨!

    “人都处理了,放心。知道你身份的陆安宁已经死了,只要把那纸人的事情推到那保镖身上,就算联合死笃定是你,也没有证据。”

    “可是——”

    计秀秀想到陆安宁,心中总是不放心,陆安宁死了,但是找不到魂魄。虽说,可能被南音打得魂飞魄散了,但是南音真的什么也没有察觉吗?

    计长昀打断她的顾虑,“现在,最主要是除掉绊脚石,南音必须死。”

    “说起来,若不是你贪恋和温家的联姻,扔掉她,现在她也不会处处和我们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