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再说什么,等她自己去慢慢想通。

    凌薇相安无事的过了三天。

    这三天里,她都留在医院里照顾凌仓。

    王兰不放心,把儿子交托给朋友照顾,也留在医院里照顾他。

    沈哲行每天早上准时过来报道,一直呆到下午才走。

    他陪着凌仓说话,为凌仓的病鞍前马后,找医生,找专家,导致凌仓和王兰更加喜欢他。

    华可馨几天没有看到她,担心的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她不想让可馨担心,便以家里有事为由搪塞过去。

    没有凌薇顶嘴,凌仓恢复得很快。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

    直到有一天,凌仓和沈哲行聊天聊得好好的,突然来了一句:“哲行啊,下个月初五就是薇薇的生日,你们两个人把证领了吧!”

    凌薇正在削苹果,听见他这话,刀一歪,狠狠地花在左手大拇指上,登时鲜血直流,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沈哲行听见动静回头,看见她的血已经染红半个苹果,马上起身把她拉到水龙头下面冲水。

    “怎么这么不小心!”

    凌薇摇摇头,告诉他自己没事,想抽回手,却发现他力气很大。

    “别任性!先把伤口处理了。”

    凌薇这才乖乖的不动了。

    沈哲行发现她的伤口血越冲越多,直接拉着她去护士站处理。

    护士给她用碘伏消毒,然后用无菌纱布包扎好。

    回病房的路上,沈哲行关心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还好!”

    凌薇回应的不咸不淡。

    她也不是和沈哲行客套,是真的不觉得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父亲那句领证上面。

    怎么突然就要她去领证呢?

    他们两个人不是在聊象棋么?这话题跳跃度也太大了。

    两个人回到病房后,凌仓忙问:“怎么样?没事吧?我刚才看到流了好多血?”

    凌薇还是摇头:“没事,不疼!”

    凌仓看了她的手一眼,发现也确实没多大点儿事,只是削苹果削到手了,这种情况谁都出现过,便没有再多问,又回到了最初的话题。

    “刚才我和哲行说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吧!你生日马上到了,到时候你就整满二十岁了,也到了法定结婚年纪!订婚的时候就说好的,等你二十岁一到,就和哲行领证!”

    凌薇有些烦躁道:“爸,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喜欢他,勉强和他在一起,对她对我都不公平。以后不会幸福的。”

    她原本以为,经过这几天的无声抗议,父亲应该知道她的态度。

    没想到他还一意孤行,企图替她做决定。

    “放屁!”

    凌仓一大把年纪了,第一次爆粗口。

    “你才十九岁,你知道什么?女人能嫁给自己爱自己的男人,就会很幸福很幸福。哲行这些年对你怎么样我看得很清楚,你嫁给他肯定不会错。我是你爸,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凌薇不高兴反驳:“您知道我嫁给我爱的男人不会幸福?”

    凌仓道:“他如果真的爱你,他为什么不来看我?我住院这么长时间,他一次都没有出现过。他正是因为不把你放心上,所以连带着也不把我这个岳父放在心上!他明知道我们反对你们在一起,他就应该想办法说服我,让我放心把你交给他,而不是让你一个人面对。连最起码的男人担当都没有,他以后怎么会珍惜你?”

    凌薇着急道:“不是的,是有原因的,他不来不是因为他不想来,而是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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