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木棠月装作欣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的望向萧霁淮。

    萧霁淮跳上马车,动作利落轻柔的将木棠月手上的绳子解开,他拉着她跳下了马车,朝着木棠月来时的方向吹了一声口哨,萧霁淮的马和陆川一干人等立马回来了。

    陆川在看清萧霁淮身边的女人的时候,面上的震惊一点也藏不了了。

    “娘娘,你怎么在这儿?”陆川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男人,又看了看这辆马车,“刚才马车里面的人是您啊?”

    木棠月点了点头,“殿下,你是因为父皇昏迷的消息才回上京的?”

    “嗯。”

    “那殿下有没有想过,回上京本来就是个圈套?”

    萧霁淮不解的看向木棠月,“上京官员和王朝有勾结?”

    “也许不是官员,殿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陆川,把这个人绑了带上。”

    萧霁淮单手环过木棠月的腰,将她放在了自己的马上,随后翻身上马朝着并州去。

    当晚,萧霁淮木棠月一行人就到了并州都督府,并州的大都督是段榆景的父亲,段成龙。

    “末将见过太子殿下。”段成龙行完礼就看向萧霁淮身旁的女人。

    “孤的太子妃。”

    “奥哈哈,太子妃。”段成龙向木棠月也行了行礼。

    “殿下可是要回上京?”

    “嗯。”

    “殿下,那小子表现的怎么样?”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都督大可放心。”

    萧霁淮和段成龙聊了一些战事,木棠月在旁边听得一直小鸡点头想睡觉。

    半梦半醒之间,木棠月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她微微的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确实被人抱了起来。

    “回屋睡。”

    木棠月沾床那一瞬间,她又格外的清醒了,她还没想好怎么和萧霁淮说公孙沅愔的事情,谁知道萧霁淮主动提起了。

    “栖梧,你在宫里怎么会被人带出宫?孤还特意让母后多派些人守着东宫的。能把你从宫里带走,还要把你带到孟广那里,所以宫里有人和孟广勾结,权利还不小。”

    “嗯。”

    “父皇才是最大的权利,可如今父皇昏迷,禁军统领刘权手中权力很大,刘权对父皇忠心耿耿,又是父皇好友,听命于母后倒也没错。毕竟谁都知道帝后伉俪情深。”

    “殿下,你....都猜到了?”

    萧霁淮嘴角微微上扬,“呵,刚才那一番话孤也不敢肯定,猜来猜去也就是那几个人,你刚才那句话倒是证实了孤没猜错了。”

    他虽在笑,可面上却是悲戚之色,眼底满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木棠月伸手握住他的手,“殿下很早就知道?”

    “栖梧,孤知道很多,就连父皇多年隐瞒的真相孤也知道,栖梧,你可知道当年公孙家的事情?”

    “知道一些。”

    “父皇爱母后爱到了何种程度你可知道?”

    “爱屋及乌倒是听过一些。”

    难不成这萧承还是个舔狗?

    “那些只是九牛一毛。谋逆之罪,当诛九族,当年公孙家谋逆父皇竟然没想过杀了他们,最后是孤说服了父皇,诛杀公孙家以儆效尤。知道内情的一些大臣对此事闭口不言,因为他们害怕孤。”

    “母后不知道这其中有孤的手笔,她责怪父皇,那一年,她没有和父皇说过一句话。”

    “还真是个恋爱脑。殿下,那父皇隐瞒的真相是什么?”

    “栖梧,你可知道母后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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