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轻松打趴下,蓝衣公子哥吓得面如土色,不敢有半分反抗之心,只求家里的小厮此刻能找过来救他们一命。

    他结结巴巴道:“我、我就是恰巧跟他们同行,我没干调戏民女的事。”

    “明知友人恶行却不阻拦便是坏。”红衣女子反手一巴掌打在蓝衣公子哥脸上,见他不忿地捂着脸,挑眉反问:“不服?”

    蓝衣公子哥捂着脸敢怒不敢言,想着其他三人的惨状,心下自我安慰,她没有把他扇飞,说明她对自己还有几分容忍的。

    “不服也憋着。”红衣女子懒得搭理他,径直走到卖花女面前,握住她冰凉的手:“你不用怕,摔碎的玉与你无关,我送你回家。”

    “姑娘。”强忍的眼泪在此刻终于奔涌而出,卖花女觉得自己此生从未握过如此温暖的手,她偏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个公子哥,尽管连腮帮子都怕得打寒颤,仍旧开口道:“姑娘快走,别被我牵连。”

    “怕什么?”红衣女子轻笑一声,脱下身上的披风披在卖花女身上:“这种心术不正的纨绔子弟不挨几顿揍,又如何知道怎么才是做人?”

    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紫衣男人听到这话,捂着额头上的伤口,朝红衣女子叫嚣道:“我祖父乃诚忠公,你今日得罪了我,我必让你全家都不好过。”

    红衣女子没有搭理他的叫嚣,慢条斯理替卖花女系好披风,才转身走到紫衣男人身边,一脚踩在他的背上碾了碾,不理他的嗷嗷叫唤,反问:“就凭你?”

    “你的兄长高中举人,你的妹妹才名远播,而你在外面凭本事败坏诚忠公府的名声。”红衣女子挪开踩在紫衣男子身上的脚:“你的脸是宽能跑马,还是厚能抵御外敌,才能让我全家都不好过?”

    拼命挣扎的紫衣男人听到这话,瞬间浑身僵直,小心打量着女子露在面纱外面的眼睛:“你究竟是何人?”

    普通人不可能清楚他家的事,但放眼整个京城,有几个贵族女子敢轻易对他们四个动手?

    唯一还能站着的蓝衣公子哥见平日嚣张的王延河突然萎靡下来,心下觉得不妙,捂着红肿的脸再次往后连退好几步。

    红衣女子察觉到他的举动,偏头瞥他一眼,吓得他不敢再动弹。

    嘭!

    一朵巨大的焰火绽开,焰火燃起的方向像是皇宫。

    “真好看。”红衣女子仰头看着皇宫方向:“还是京城的焰火最漂亮。”

    夜风掀起她的面纱,躺在地上的紫衣男人怔怔地看着她,半晌后战战兢兢道:“听、听说文勇候兼太子太傅今日回京?”

    红衣女子低头瞅了他一眼。

    “你、你是……”紫衣男人脸色惨白,声音抖如风中落叶:“云……拂衣?”

    云拂衣三字一出口,还在痛苦哼叫的公子哥们,仿佛瞬间变成被掐住脖子的鸭,声音戛然而止。

    此刻的巷子,安静得可怕。

    “没错,正是在下。”云拂衣取下面纱,俯首对浪荡子弟们露出和善的微笑:“三年不见,诸位似乎跋扈不少?”

    三位公子哥齐齐拼命摇头。

    站在旁边的蓝衣公子哥满头雾水,不解地望着三人,他们究竟在怕什么?

    “调戏民女?”

    紫衣男人拼命摇头:“我错了,我错了,我只是想逗她玩玩,不敢做别的。”

    云拂衣转而看向另外两人:“助纣为虐?”

    另外两人跟着摇头:“跟我们无关,这都是王延河一个人的主意!”

    “京城重地,天子脚下,你们真是狗胆包天。”云拂衣脸上的笑意消失:“若再有下次,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三人连连点头:“不敢了,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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