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快道:“……最近就是贺宴了,侯府的事情也不用哥哥操心,没什么忙的。”
赵墨自然看的出来,赵旻身上的衣物大概又是萧忌给置办的。
“这样啊,”赵旻浅笑:“恭喜哥哥,要不是因为我,哥哥也不会和父亲母亲分开……”
赵旻的话还没说完,赵墨就摆了摆手打断道:“阿旻,母亲对我很好,我这十几年不比在侯府过的差,倒是你……受委屈了。”
赵墨打听过海平侯,亦知道赵旻的处境。
虽是母亲将他与赵旻置换,但终究是弄巧成拙,让赵旻替他受了苦。赵墨心里愧疚,若是母亲知道赵旻在侯府过的日子,不知会不会后悔。
他也不知道自己若是在海平侯府长大,还会不会像今日一样自由。
赵墨有很多话想和赵旻解释,但此刻他不得不顾及萧忌和赵旻的关系。
赵墨思忖少顷,看着赵旻的衣物和腰间的玉牌,没忍住问道:“阿旻,你那日那父亲说,萧忌将你赶出了府,可是真的?”
赵旻抬眸,看着赵墨锐利的目光,就知道自己肯定瞒不过他。
赵旻轻轻道:“不瞒哥哥,那日我与王爷确实闹得不愉快,只是、只是现在已经和好了。”
赵墨得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答案,衣袖中的手臂青筋虬结:“……阿旻!”
“你可知你这是玩火自焚?”
赵墨已经劝过赵旻一次,他从不救看不清局势的糊涂之人,可赵旻不一样。
他不忍心看着赵旻走入深渊。
赵墨蹙着眉心,死死盯着赵旻,沉声道:“阿旻,萧忌他不是值得托付之人,你为何执迷不悟?”
“哥哥,我有我的苦衷。”赵旻抿唇,他自然知道赵墨是为了他好,他也知道萧忌的结局不好,可是他能依附之人只有萧忌。
就算他靠着萧忌摆脱了自己的命运,他日后也不会放着萧忌不管。
赵墨实在想不通赵旻有什么好怕的,现在王宴根本不可能对他形成危害,“阿旻,你若是因为王宴的事情害怕,大可以告诉哥哥,哥哥今日已经……”
赵墨意识到自己不该说利用王宴的事情。
赵墨缓了缓:“总之,哥哥现在有能力护——”你。
赵墨的话音未落,从两人前方的房檐上射|出一只断刃,如风卷着寒气直逼赵墨的咽喉袭去。
说那迟,那时快,不等短刃击中赵墨,一颗石子将刀刃在空中击碎。
赵墨霎时间生了满额的汗,扶着桌子的手不小心将赵旻弄好的小蛐蛐洒落在地。
赵墨:“谁?!”
用短刃的人武功极深,等赵旻和赵墨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身绯袍的萧忌和一身劲装的卓伦已经站在两人面前。
卓伦持剑,指着赵墨:“滚。”
赵旻有些发蒙的看着身前的萧忌,男人身着一身绯袍鹤立在他面前踏皂靴一步一步朝着他走来。
“教坏小孩儿,”萧忌蹙了蹙眉心走到赵旻身边坐下,看着桌上的小蛐蛐抬了抬唇笑了一声,才示意卓伦:“把他打晕了扔出去。”
赵墨:“……”
卓伦:“是!”
赵旻闻言一惊,已经没脑子想萧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了,他连忙拉住了萧忌的衣袖,道:“哥哥,等等!”
赵墨难以置信看着赵旻,方才赵旻那句“哥哥”不是喊的自己。
萧忌握住了赵旻的手,夹了夹他的指:“嗯?”
赵旻不愿看到赵墨和萧忌针锋相对,这两个人也不该是现在就针对上的。
赵旻看着萧忌,软声求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