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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郑明存以往不让她做的事情,她趁着这一个多月的功夫,通通都要做个遍!
酒过三巡,耳酣脸热之际,徐温云却也未忘记陆煜,她回到座位上,执起筷箸,将席面上的美味佳肴,一道道夹到他的碗碟中。
“陆煜,你要谨尊医嘱,多吃丰富的食材,这鸡这鸭这鱼这肉,还有这瓜果鲜蔬……这些都给你,都给你,你敢不吃,我就…我就往里你鼻孔塞……”
徐温云眼见盘中的食材没有动静,眯着醉眼抬眸望去……咦?人呢?人怎么不见了?
阿燕见状立即上前,“陆少侠早早就离席了。”
岂有此理。
乘她不备,这人竟又开溜了。
徐温云已有些醉意了,却还是推搡着阿燕,呓语连连道,“去,你去将他寻回来,我要盯着他用膳。他不好好吃饭,身子就不会好,身子不好,种子就不会好……”
什么身子种子的,此时倒也无人去探究她的醉言。阿燕也不肯走,她是绝不会让喝醉了的主子独自留在此处的。
此时还是马镖头过来,
“她醉成这样,你暂且下去准备个解酒汤吧,虽说百福馆是镖队合作了好几年的旅舍,可入口的东西,终究要仔细些才好,明日就要赶路,宿醉头疼再加上舟车劳顿,那滋味可不好受,你放心去,此处自有我看着。”
马镖头在队中德高望重,对她们主仆也甚为关照,这话说得又有些道理,所以阿燕终究还是一步三回头行出了厅堂,想着快快熬完解酒汤再回来。
起初徐温云还残余着几分清醒,并未太过失态,甚至还能同队中那几个走南闯北的女商人调笑几句,可过了约莫一刻钟,药酒的后劲就起来了,她支撑不住,半个身子都匍倒在了桌面上。
马镖头见状,立马唤了两个女侍者过来,让她们先将人扶回小院好好安歇,为保险起见,又让裘栋在旁跟随。
醉酒之人身子都奇重无比,两个女侍者扶得非常吃力,东倒西歪也行得缓慢,裘栋左右观望一番,眼见四下无人,便对那两个女侍者道,
“这样走,要走到什么时候?
不如我将她抱回去,你们在后头跟着便是。”
两个侍者对视一眼,点头答应了下来。
就在裘栋上前,准备伸臂接人的瞬间,鬓边阵风吹过,陆煜不知从何处冒出,率先将人揽入怀中。
他退后两步,并未让裘栋触碰到她分毫,沉眉垂眼,冷冽的言语中隐含了些占有欲,
“人既是我院中的,便不必劳驾你了。”
说罢,也不管那裘栋是何反应,双膝微屈,将怀中的女子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往前走去,与那两个女侍者,齐齐消失在了圆弧形的垂花门中。
马镖头早早就吩咐过两个女伺者,必要待阿燕回来,她们方能离开。
可眼见男人与这醉酒的妇人同住一间院落,便估摸着二人必是夫妻,且他浑身上下都自带股上位者的擎天威势……所以行至院门口,他打发二人走时,她们没有半分犹疑,耸着肩膀就撤了。
陆煜踏入房中,将人轻柔置在柔软的床塌上,然后褪去她足上的鞋袜,预备扯过薄被为她盖上……
俯低身子的瞬间,脖子被双柔荑勾缠住。
榻上的寡妇醒了,她面色极其红润,宛若春日里初绽的桃花,极其美艳妩媚,肌肤粉光若腻,柔软的红唇既饱满又有光泽,醉眼迷离中,透着几分慵懒……
二人贴得极近,近到能听到心脏跳动的扑通声,眼中有彼此的倒影,鼻尖几乎要触上,呼吸交缠在一起。
她好似认出了他,哑着嗓子,低声呓语着他的化名,
“陆煜…陆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