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伤不到念心手掌分毫。
硬生生被念心捏的骨骼嘎吱嘎吱作响,最终吃痛不过,张开了手。
就见掌间果然有一角信纸。
念心将其取来,顺势递给了程铁山。
程铁山将这一角和信纸对应,严丝合缝,而这一小块上也不曾留下姓名,只是画了一把出鞘的长剑。
举起手里这封信,程铁山看着风语:
“你还有何话要说?”
“副堂主,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风语赶紧开口。
“好啊,那你倒是解释我听听。”
程铁山老神在在,静静的等着。
然而风语嘴唇翕动,半晌却是一个解释的字也说不出来。
人赃并获了,怎么解释?
最后想到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他看向胡言:
“是他,是他栽赃嫁祸!堂主,我担心你被他所骗,这才偷偷藏下这一角啊。
“我对您忠心耿耿,绝无半点欺骗!”
程铁山恍然大悟,一拍大腿:
“好啊,胡言,你好生卑鄙,竟然用这种法子对同侪栽赃嫁祸,你可知罪?”
“吱吱吱……”
胡言一双眼睛没精打采的应付着。
“……”
程铁山感觉老大没趣,紧跟着一掌直接落在了风语的胸口。
这一掌力道不轻,风语给他打的直接自念心念安掌中脱离,整个人倒飞而去,狠狠地跌在地上。
勉强起身,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堂主!?你……你莫要被,奸人蒙蔽!?”
“蒙蔽本座的奸人,恐怕只有你一个吧?”
程铁山摇了摇头:
“且不说这件事情孰是孰非,本座姑且问你,倘若你当真被人追杀,见林中有火光,还偏偏从此经过。
“其目的,究竟为何?”
“我……”
风语一愣,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你说不出来,我帮你说。”
程铁山淡淡开口:
“你无非是想要寻人挡灾,若是在这里的是一群见义勇为的豪杰,见到有人率众杀你,说不得就会横插一手。
“你赌的不就是这个吗?
“当然,还有一点,如果杀你之人行事神秘,不愿意被旁人所知。
“那你打此路过,让追杀之人见到了这些‘路人’,那追杀你的人必然要将这些人清除干净……
“风语,你说你是哪一种?”
“属下……属下是……是……”
风语嘴唇翕动,可说了半天还是没有答案。
“可不管你到底是哪一种……都是犯了我铁血堂的堂规。
“我铁血堂自创立之日以来,被奉之为金科御令的堂规便是,不可牵连无辜,不可伤及百姓!
“你行此祸水东引之举,真以为本座看不破吗?”
风语听到这里,忽然笑了: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没有相信过我?”
“你从头到尾,究竟有哪里值得本座相信?
“是初见本座时,下意识的心虚后退?
“还是见到北堂尊时,言语放缓,内藏不安?
“亦或者是栽赃嫁祸送出证据,却藏了一块?
“说实话,本座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以为藏起来一块的证据,我会给胡言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