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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灵栀的话,让徐昭寅一连低落了数日。

    作为员外郎,他本应这周当值。但刑部郎中见他郁郁寡欢,让他回家歇几天再来。

    结果几天后的一个清晨,郎中忽然来找他,问月初有起命案的骨殖在何处。

    徐昭寅神思恍惚,隐约记起那是存放在柜中,便随他一同去刑部找。

    那骨殖,早已不翼而飞。

    郎中气愤不已:“那骨殖交给你之前,我千叮咛万嘱咐。你倒好,说丢就丢?”

    徐昭寅连连道歉,说他会再寻找新的证据。

    “找不到,你自己跟尚书交代去吧!”郎中摆摆手,把他打发了。

    回徐府的路上,他垂头丧气,全然没注意到三皇子何时出现在了身后。

    “昭寅?”

    他一回头,连忙问候。

    “我正要去拜访徐父。出了什么事,怎如此低落?”

    徐昭寅长叹口气,说他丢了骨殖一事。

    “不就是一份骨殖?”

    “那骨殖发黑,是证明罪犯下了毒的唯一证据。可现在……”徐昭寅摇摇头。

    江世澄一听,拍了拍他的肩:“小事情。我给你摆平。”

    徐昭寅笑了笑,只当他是安慰自己。

    但隔日江世澄便到访,说骨殖一事,他已解决。

    徐昭寅震惊不已,追问他做了什么。

    江世澄笑了笑,“不过是抓来那个罪犯问了几句。他交代了,是他找人跟踪你,摸走了证据。”

    徐昭寅知这“问了几句”是何分量。

    “世澄,滥用私刑,恐怕……”

    “别担心。天塌下来我扛着。”江世澄笑道。

    徐昭寅看着他,心头五味杂陈。

    当晚,他思绪重重,便独自一人上街,找了家酒馆喝至夜深。

    直到酒馆伙计三番五次地说要打烊,他才不情不愿地抱着酒坛走了。

    他是独子。可这么多年,三皇子就像他的兄弟一般。

    徐昭寅摇摇晃晃地走在空荡的街头,闭眼叹息,不忍再想。

    脚下一个趔趄,他整个人往前栽去,瞬间失去了意识。

    “老爷,这昭寅怎么还没回来?”

    “估计是被三皇子留住了。不必担心。”

    话音刚落,屋外一个丫鬟急忙来报:“不好了!少爷出事了!”

    徐家夫妇一听,连忙往外赶。

    只见江世澄抱着昏迷不醒的徐昭寅进了屋,半边衣袖几乎被鲜血染透了。

    两个大夫紧跟其后。

    “走!进屋!”江世澄喝道。

    待大夫检查之时,江世澄出来,为他们解释了经过。

    徐夫人挽着他,连连道谢,涕泗横流:“若不是三皇子路过,昭寅的命恐怕不保!”

    “怎会喝这样多的酒!”徐老爷忍不住摇头。

    这时,一位大夫出来,说他们已经包扎了伤口。

    “这个方子,对徐少爷的伤情很有用。只不过其中有两样药材,极为名贵。”

    “我看看,兴许家里的铺子有。”徐夫人拿过药方,一看又止不住眼泪,“这两样药,都在城西!这个点,要怎么抓啊……”

    “交给我。”江世澄一把抓过她手中的药方,“我现在便去。”

    “三皇子!”

    江世澄夺门而出,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清晨时,徐昭寅终于醒了。

    徐夫人得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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