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点小情趣不是正好吗?

    思及此处,明婳抬起眼:“那殿下的意思是,在外不可以,私下可以咯?”

    裴琏:“………”

    明婳身子朝他倾去:“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她靠得近,半边肩膀几乎贴上他的手臂,独属于少女的清甜体香也袭入鼻尖。

    裴琏呼吸微滞,而后两根长指抵住她的额头。

    他将她的脑袋一点点推开,面无表情,:“车里闷热,别凑太近。”

    明婳:“………”

    他方才不还说心静自然凉么。

    不多时,马车抵达西市,福庆很快买了两份羊肉酥饼回来。

    明婳接过酥饼,从荷包摸出一粒银子递去,“有劳了。”

    福庆惶恐摆手:“太子妃折煞奴才了,且不说两个羊肉酥饼没几个钱,便是要算钱,奴才尽管往上头报账便是,哪敢叫您掏钱。”

    “你就拿着吧。”明婳弯眸:“这回是我请客,不走东宫的账。”

    太子妃请客?福庆错愕看向太子,便见太子神色淡淡:“收着吧。”

    太子都发话了,福庆也不再推辞,忙接过银子:“多谢太子妃。”

    车门重新阖上,明婳笑眯眯递了个饼给裴琏:“还热乎着呢,殿下快尝尝,凉了就不好吃了。”

    裴琏平时的三餐也十分规律,外头天色已暗,若现在吃这饼,晚膳怕是再用不下去。

    可看着小妻子举着饼的期待模样……

    罢了。

    今夜便是同寝的最后一晚,总得与她熟悉些,才能叫她不再那样害怕抗拒。

    在明婳亮晶晶的注视下,裴琏接过羊肉烧饼,低头咬了一口。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又酥脆又鲜美?”

    “还好。”

    裴琏不紧不慢咽了,觑见她眉眼间的失落,又补了句:“的确酥脆。”

    明婳这才重新笑了起来,也低头咬了口:“我也觉得他家的酥饼烤得特别脆,肉馅或许比宫里的差了些,但也还不错。”

    她边嚼边道:“不过最好吃的羊肉当属我们北庭的,我们那儿的牛羊都是在草原上放养的,喝的是雪山水,吃的草是雪水灌溉的,所以肉质鲜甜,一点儿都不膻……”

    盯着她沾着油光还絮絮说个不停的小嘴,裴琏沉沉吐出一口气。

    食不言,寝不语,她是一条也做不到。

    偏偏她还不觉有什么,咔嚓咔嚓吃着手中的饼,由北庭的牛羊肉讲到了北庭的雪山戈壁、沙漠草原。

    “长安的确繁华,但我们那的风光也不差的……”

    说着,明婳忽然想到什么,看向裴琏:“若我没记错,当年殿下差点就要随我们一起去北庭了。若你那时去了,就能亲眼看见那些壮丽景色,我们还能一起长大,一起玩呢……”

    若从小就是玩伴,现下也不会这般冷淡了吧?

    明婳越想越觉得可惜,全然没注意到身旁男人逐渐沉冷的眉眼。

    那段险些被生母遗弃的过往,是裴琏最不愿提及的记忆。

    见她还在喋喋不休,他唇角紧抿,将手中那块羊肉酥饼搁在一旁。

    “咦,你怎么不吃了?”明婳疑惑。

    “没胃口。”

    “啊,那不是浪费了嘛。”明婳看着那块只吃了一口的饼,柳眉轻蹙。

    裴琏:“孤方才便说了,不必买两份。”

    明婳道:“那我都答应了请客的……”

    还想再说,却见窗边的男人偏脸朝外,两根如玉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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