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个个吃喝嫖赌,军心涣散,有些人当兵当得倾家荡产,甚至落草为寇,简直是天下奇闻!
檀渊之盟后,昔日的精兵强将全部沉沦在安乐乡里,变得腐朽不堪,屡战屡败,实在令人痛惜之极。”
说到这,郭逵长长叹了口气:“现在朝廷百万大军,战斗力比较强的军队就只剩下我的西军和河东军,也就是原来杨文广麾下的军队。听闻攻打善池口时,河东军伤亡近三万人,连刘贺都不幸阵亡!
如高遵裕之流挂帅,河东军难以久继,大宋能战之力也只剩下我的西军了,这就是我不想攻打夏州的原因,一旦攻打夏州,西夏必倾举国之兵来救,双方都会死伤惨重,毫无意义不说,甚至最后还有可能便宜了辽人,我不想做这种蠢事。”
张辰也低低叹息一声:“如今的辽国虽然失序混乱,但远远不到走下坡路的时候。对我大宋而言,辽人仍然是我们的大患,更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覆灭西夏!”
郭逵眉头一挑,喃喃道:“你也认为辽人不会坐视不管么?”
张辰点了点头,忍不住“泄露天机”道:“西夏本身就依附辽国近百年,莫看辽国如今的皇帝耶律洪基有些昏聩,例如他听信谗言杀皇后萧氏及太子耶律浚,宠信佞臣大兴土木等,但他却是个大智若愚之人,一切都是他顺势而为铲除异己的手段罢了,说不定很快就会圣明起来。”
郭逵的目光变得严峻起来,如果真是这样,大宋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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