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双方怎么体面地结束这场战役,不出意外,应该是西夏认怂。

    张辰回到了情报军的驻地,此时战争结束才刚刚两个时辰,疲惫不堪的士兵们都在沉沉的睡梦中,尽管张辰也同样疲惫,但作为情报军的主将,很多事情他必须得强打精神去做,而且种朴的伤情仍然不知,也让他极为担忧。

    张辰走进了种朴的大帐,只见种朴赤着上身平躺在床榻上,身体包满了纱布,一名军医正小心翼翼给他上药。

    “三郎啊,你终于来了,老子还以为见不到你最后一眼了。”一见张辰走进大帐,种朴便嚷嚷了起来。

    “这是什么屁话,种衙内岂是阎王爷轻易能收的?”张辰笑骂一句,差点忍不住抽他一记头皮。

    “要躺一个月不能动啊!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为何?”张辰愣了一下,居然要躺一个月,骨折了吗?

    旁边军医冷冷道:“肋骨断了五根,这条小命能保住就是撞大运了。”

    种朴满脸苦水,又对张辰眨眨眼道:“你看我脸上的伤疤了吗?据说以后脸上都有疤了,你说我将来会不会得一个种刀疤的绰号?这太难听了,而且哪个女人会嫁给我?”

    张辰简直哭笑不得,便坐在他旁边打趣道:“第一,你脸上的疤不是刀疤,是震天雷的铁片擦伤,我觉得绰号应该叫种疤才对;第二,你家父亲曾与我说过,你小子已经早早定了亲,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别的女人了。”

    种朴小声嘟囔一句:“你都没媳妇儿,还管我的事儿!”

    “好了,看样子身体不错,我要回去睡觉了。”

    张辰起身要走,种朴急喊道:“别走,再陪我说两句话。”

    这时,军医给他上完药,又给旁边一名负责照顾种朴的士兵嘱咐了几句,这才向张辰行一礼,扬长而去。

    士兵连忙给种朴盖上被褥,种朴道:“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和指挥使说几句要紧话。”

    士兵出去了,种朴这才急不可耐问道:“三郎,你说下一场大战是什么时候?”

    张辰坐在他身边淡淡一笑,“如果你是指攻城战,那么我告诉你,攻城战已经结束了,西贼决定和我大宋议和,一旦合约达成,我们就要撤军。”

    “为什么要撤军?我们好不容易才占领的石州城。”

    “撤军是肯定的,石州对西贼的威胁太大,他们宁可做出妥协也必须要我们撤军,而我估计,唉,朝廷必然会答应,而且驻扎石州也不是长久之计,只要西贼切断我们的补给,我们最多只能坚持半年,所以郭太尉也在考虑撤军了。”

    “那,那我们会得到什么封赏?”种朴涨红了脸问道。

    “应该能再升一级吧!毕竟我们表现得不错,郭太尉特地点你的名,夸你在关键时刻显示出了种家将门的英雄本色。”

    种朴霎时连耳根都红透了,呐呐道:“说出来你别笑话我,我种朴也算是打过几次硬仗的人了,所以当时我什么都没考虑就冲上去,可事后再回想起来,我真有些害怕得双腿发抖,差点尿了一裤裆!”

    “当时也把我吓傻了,要知道引线已经烧进雷里去了,震天雷还在你怀中,现在想起来,你小子真的是福大命大。”

    种朴叹了口气:“这场战役结束后,我只想回京城看望父亲,至于升不升官的我倒没想。”

    “这可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你这回立下大功,我估计必能升至从七品武官,这可是好事,又不耽误你回京看望老父。”

    “谁说不耽误?!”

    说到这,种朴的脸忽然一红,有点扭捏道:“家里头曾与我说好的,我升七品的那一日便要考上迎娶折家的女儿了......”

    张辰笑了起来:“哈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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