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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刚刚被椅子砸到地胳膊，满脸痛苦之色的看着我。
一瞬间就没有刚才那般嚣张了。
他哆嗦着说：“你是谁？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到底要干嘛？”
“柳青，你可以出来了。”我立刻冲外面喊了一声。
很快，柳青就走了进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看到柳青，那私人侦探更是吓得浑身发抖。
“你，你们……”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了吧？”
他开始有些害怕了，语气中带着哀求：“别这样，我可以把这笔钱还给你。”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丝毫的动摇：“钱？你以为我是为了钱来的吗？”
“当然，钱你也得还，还有一件事我还想问一问你。”
他彻底慌了，不停点头：“行，你说”
“你还记得一年前，有人让你去调查一个叫楚江河的人吗？”
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摇头道：“不知道，忘了。”
“忘了？”我一声怒吼，“那就想，想清楚我们再聊。”
“哥，你到底要怎样？我告诉你，我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我都承认把钱还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样？”
“啪！”
我直接一巴掌给他扇了过去，怒道：“继续给我想！”
他捂着脸，都快哭了。
许久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好……好像有点印象了，怎么？那个人也跟你有关系？”
“我就是那个被你打过的楚江河！”
他愣看着我，摇摇头说：“不对吧？我记得他没你这么强壮，他性格也那么凌弱，不可能是你吧？”
我一把揪着他的衣领，抓着他说道：“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不是？”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
双眼瞪得极大，眼球中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为可怕的景象。
他哆嗦着道：“大……大哥！那事儿也不是我故意的，我也是被人逼的。”
“谁逼你的？”
他眼神恍惚了一下，似乎不敢说，又或者不愿意说。
我不想和他纠缠，捡起地上的匕首，直接一刀割在他的手臂上。
猩红的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柳青见状，吓得惊叫一声，急忙来阻止我。
我让她别管，今天我真的很生气，看着柳青被他打成这个样子，我的心都在滴血，他流这么点血又算得了什么？
被我划了一刀后，他瞬间痛苦的叫了起来。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脚步踉跄，仿佛随时都会瘫倒在地。
那我就帮他一下，走过去又是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
“噗通”一声闷响，他再次倒在地上。
我拿起那把匕首，步步逼近他，用刀柄在他另一边胳膊上拍了拍。
“说！是谁让你来调查我的？”
他已经见识到我不是跟他闹着玩了，几乎没有犹豫，连连点头道：“我，我说，我说……”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他是谁，他只是给了我五十万，让我这么做的。”
“男的女的？”
“男的。”
我手机上有程俊的照片，立刻翻出来问他道：“看清楚，是不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