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崔大人此言差矣!”

    “战场之上,为了胜利,什么计策会用不出来,毕竟战争的胜利背后是整个王朝,老夫便曾听过一个毒计,纵然一些传染性极强的病也可化作杀敌妙计!”

    “这番何解?”

    陈总行说话间,还特意看了周成一眼。

    李守义,梁威,女帝的目光也纷纷落在周成脸上。

    周成一脸淡定,权当是个无关人一样,看看脚看看地,看看这看看那的当没听到。

    崔林郎和一众大臣却是满脸震惊。

    “嘶!”

    “天下还有这般丧尽天良之计?”

    他们全都倒抽一口凉气。

    崔林郎拳心攥紧,“可纵然有这种情况的可能,也不能不治水吧?”

    “崔林郎愿闻高大人高见!”

    崔林郎说的,自然是将惩治滁州和大椋州和治水结合的妙计。

    一时间,众多目光齐聚周成身上。

    周成露出一抹笑容,“修缮河渠这种注定劳民伤财的大型水利工程,不仅耗费大量的人力不说,还有王朝的金银,在当今七州未定的大局之下,这就是一个随时会炸的引子在头上。

    “众所周知,微臣一向是计划型选手。”

    “臣的建议便是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将这个爆炸的引子架在别人的头子上。”

    一众大臣:“???”

    陈总行震惊了。

    崔林郎震惊了。

    在场百官都懵了。

    就连女帝都忍不住的问道,“如何将的引子勾引悬挂在别人的头上?”

    周成露出一抹让李苏容心里一颤的笑容,他接着道,“臣不光在商贾和兵法上略有研究,其实对大乾的地理河流走向也有一些研究!”

    “只是臣这个计策,耗费的人力要远远大于修建河渠,但一旦成功,就将这个即将爆炸的引子引到了滁州和大椋州的脖子上。”

    一时间,百官目光全都齐聚周成身上。

    “我大乾地势不平,多数低,大多数河流都是自西向东流,诸如青河,白河等河流,但也有其他流向的河流。”

    “苍蓝河一路朝西南,而我大乾高势一带的平海河则是先向东流,然后朝西南流。”

    “大乾之西南,正是滁州和大椋州,两地势较偏,时常干旱缺水,其境内主要的河流,也只是换个名字,其半数之水乃我大乾苍南河和平海河的水汇入。”

    “若能从苍南河和平海河内截断水流,调水入青河和白河源头,不仅我大乾能够因此再多万亩良田,还能够断了滁州和大椋州境内的流水,其年用不了多久必定更加干旱,且若想让他发生洪涝的话,也只不过是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