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填,所以他很难为。

    周寒之看周成的表情,意外他不敢说出来,顿时脸色一沉,“不好说?”

    周成叹息一声,知道周寒之今天不问出点什么肯定不会罢休了,于是他开口道,“当日场中周德,也就是二叔的儿子,他的贴身小厮周二,在人群中不断挑衅,拱火,引得在场诸多人群情激奋,对孙儿不满,于是冲动下就开始了这场诗会对决。”

    周寒之闻言眯着眼,“你二叔的儿子?”

    “周德示意的?”

    周寒之的眸光一时之间太过锐利,毕竟是混迹沙场多年的老将,周成有些忍不住对视,眼神有些败退。

    他点了点头,“当日确实,原本场中万万发展不到孙儿以一敌几十的局面,但那日周二收到示意,让孙儿骑虎难下,无奈之下,只能应对,才得罪这么多世家,才令孙儿一不小心,就上了当。”

    “你是不小心,还是顺势而为,让有心之人对你有所考量?”周寒之闻言冷哼一声,刚反应过来的眸子带着怒而不争。

    依照周成之才,堂堂这般胸有谋略,能够在最短的时日川东城粮价平定下来,将整个世家的青年才俊玩的团团转,这般布局纵是多少皇城才俊也有所不及。

    结果就只是为了出风头上了当,传出去谁会信。

    周成心中叹息,这脑残形象他是不背也得背了。

    但当时确是如此,他年轻气盛,被蓄意安排构陷,上一世他没办法,应下这局,结果输了,成为整个大乾的笑话,甚至让镇南侯府都跟着被嗤笑,雪儿也跟着受了不少非议。

    当时他百思不得其解,还妄想景家履行娃娃亲,对景冉冉死缠烂打,明明都赐婚了,还这么不要脸,要不是女帝看着镇南侯府一世为国的情分上,他不知道上辈子死多少次了。

    自然他心悦景冉冉一事,全府上下也是知道的,周寒之也不列外,甚至他觉得,当日还有一部分,是他想给自己争口气,吸引大乾才女景冉冉的注意力。

    周寒之说完,看向周成的眼眸说道,“那你可知道,那景家二小姐在此之前就向外宣扬讥讽你的无能,扬言只中意才学双全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