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导致每次学校办活动,他都没有爸爸妈妈出席,永远只有清漪阿姨。

    一开始,他也很高兴林清漪去参加活动,这让他很有面子。

    可是渐渐的,他懂事一些了,终于分得清妈妈和阿姨的含义,他开始羡慕别的小朋友有爱他们的爸爸妈妈。

    他好几年没喊过傅以年一声爸爸了。

    他恨傅以年让他没有妈妈了,也恨傅以年爸爸不是爸爸的态度。

    傅远远走后不久,周副总就走了进来。

    他把收购名单和企划书双手递给傅以年后,从中间专门抽出一本。

    是一个叫“棠”的芳疗护肤品品牌。

    周副总说:“傅总,这个品牌很有商业价值,仅仅四年时间,已经在F国精油护肤品品牌占据了很大的市场份额,甚至隐隐有压过老牌院线精油的趋势,并购以后,引进国内只要稍微营销一下,就是一颗摇钱树。”

    傅以年完全没听到周副总说什么,他的目光落在那个“棠”字上。

    随即将资料迅速翻到控股人变更人那一页,结果令他失望,和温棠毫无关系。

    “嗯,”傅以年失落的说:“一个护肤品牌,你看着办就好。”

    “傅总,”周副总有些为难地说:“实际控股人是一个F籍华人,实力雄厚,有点难啃,您看要不亲自去谈一下。”

    傅以年抬起头,眼神中已经染上浓浓的不悦,“一个护肤品牌而已,啃不下就堵死,傅氏不缺合作。”

    周副总还想说什么,傅以年不耐烦摆手,“回去办事。”

    周副总微微一愣,立刻离开了办公室。

    和温棠离婚一年后,傅以年变了。

    从前即便是他想说否的方案,也会认真听他们说完,可后来呢?

    傅以年脸上几乎再无笑容,脾气越来越暴躁,生意上也越来越独断专行。

    虽然股价上去了,可直接接触傅以年的总监层,简直像是活在地狱。

    周副总离开了一会,鬼使神差的,傅以年翻开企划书。

    他的目光死死定格在第三页,产地的照片上。

    花海最末端,隐隐约约露出一个背影,很像温棠。

    傅以年烦闷地揉了揉太阳穴。

    良久,他拿出手机,“陈特助,帮我订两张去普罗旺斯的机票。”

    他去看一眼,如果这次依旧不是温棠,他也该死心了。

    ......

    六月,普罗旺斯的温度高达33度。

    温棠身着严密的防晒衣,穿行在薰衣花海,与花海里全是穿着白色吊带裙摆着pose的曼妙女孩格格不入。

    走进实验室,正准备去换防护服后,面就传来一个清脆的男人的声音。

    “棠棠。”

    温棠转过头,一个小小的身影迅速扑到她怀里,“妈妈,我想你了。”

    “妈妈也想你,言言,这几天乖不乖?”

    “乖!”

    温棠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得几乎要溢出水来。

    看着温言,她总是莫名想起傅远远。

    温言和傅远远一点也不一样,她很懂事可爱,和温棠很亲,温棠很喜欢她。

    看见工作狂温棠放下放下防护服,转而将温言抱出来,晏知州眼里盛满了笑意。

    怕温棠累着,她还没走两步,晏知州就快步走过去把温言接了过去。

    他笑意直达眼底,“言言,你长大了,要自己走路了,妈妈那么瘦把她压垮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