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兄长可不能因为这事影响了秋闱考试啊!这可是国公府夫人,真得罪了他们一家子都没好日子过。

    思及此,盛佩珍忽然提高声音:“夫人,夫人我们冤枉啊!是……是有人让我们这么做的,我们也是受人威胁指使。”

    盛佩珍被盛源洲一个眼神吓得瑟瑟发抖,可事到如今,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那人用我母亲的性命来威胁我,让我来府内闹事,找薛姨娘的麻烦,这样她才会放过我母亲,我们也是被逼的啊,夫人,”

    盛佩珍泪如雨下,嚎叫不止,吵得梁氏头疼:“要说就快些说!谁指使你的?!”

    “我……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就是一个男子,他那日到我家威胁我。”

    这就跟没说一样,但用脚趾头想想,能在后面搞鬼想坑害她的,无非就那么几个人。

    薛氏一家子,要不就是魏艳艳,要不……反正逐一排除就知。

    “一码归一码,即便你们受人指使,那你们也是做了,夫人,让官爷带走吧。”

    薛元菱毫不留情,这下可让盛佩珍真害怕了。

    她狠狠盯着薛元菱:“今日虽然是有人指使我来,但你与我哥哥的情谊本就不假!”

    “平日在十里乡装作一副好欺负的样子,没想到你暗地竟是这种八面玲珑的人!哥哥,你看到这女子的真面目了吗?”

    “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一个可怕的狐狸精!”

    薛元菱真的很想知道,这些人是不是除了骂她是狐狸精外,就没有其他形容词了?

    听一两声还好,听多了,耳朵都要起茧。

    偏生这时,海氏还出来唱红脸。

    “母亲,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闹大了就算知道薛姨娘是被人坑害的,那也始终是颜面上过不去的事,莫叫旁人看了咱们府内的笑话。”

    “再说,这京都有哪一家高门权贵人家因为后宅妾室的事,闹到府衙的?”

    薛元菱忽然笑出声,她看到沈慧如沉下的目光,顺势说了一句。

    “这怎能是笑话呢?先前海夫人不是还埋怨我们家大娘子不如你会管理后宅么?难道你管理后宅的方式,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你们大房的那些妾室可真够可怜了!咱们二房就不一样了,大娘子明辨是非,是对的就是对的,是错的也绝不会因为所谓的面子而包庇!”

    “老夫人就更别说了,堂堂国公府的夫人,定会主持公道。”

    众人没想到,薛元菱把沈慧如和梁氏都架到了高处。

    他们想委婉处理此事都不行了,明摆着被人诬陷的事都要视而不见的话,怎能服众,怎能让那些小妾安分?

    沈慧如看到海氏脸色微青,勾了勾唇,顺着薛元菱的话接道。

    “薛姨娘被人诬陷清白,就等于让我们世子爷脸上无光,这种人自然不能放过!母亲,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