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知道我是革命党的人不多,大家也不太知道革命党不革命党。我呐也和革命党失去了联系。莲花镇的革命党目前就咱们两个人,就我们两个人,你发誓,对谁也不能说。”

    “嗯!我发誓!对谁也不说!”中英感到无比兴奋,只有他和先生两个人是一起的。他成了白先生最亲密最信赖的人了。

    “革命一事暂且不提。现在是卧薪尝胆做好眼前事。目前,我们要做的事就是好发展好青云峰这支人马。有人马才有力量。这支人马还存在太多的问题,但又不能一蹴而就。现在我这里太缺人手。”

    “先生,你看,我可以帮什么,我愿意做的。”

    白树新沉吟片刻,“你知道今天我们为什么买下老渡口的茶馆和衙门街上的酒馆?”

    “您和五当家的说是赚消息不赚钱。”

    “不错,长耳朵了。为什么赚消息。”

    “嗯,”中英想了一会儿,“您上次教我们孙子兵法里,有一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是不是这个?”

    这一夜,师生二人直聊到东方发白雄鸡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