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么啰嗦,叫你过来,就过来,钱不少你。”几个手下,上来就把两个人推到过江龙的身前。郭效手一挥,把老头推到后面,把那姑娘推到前面。

    “唱!”老头磕磕巴巴的拉起琴弦,那姑娘吓得浑身哆嗦,一开口,就跑了调。过江龙是哈哈大笑,一把抓住姑娘的手。这时的过江龙酒迷心窍,完全不知道还有白树新这个人,完全不知道,要褪掉贼皮,做个堂堂正正的人这么回事。匪性好似出笼的猛虎,一发不可收。

    任凭老头哀求,任凭姑娘挣扎,过江龙充耳不闻,他一把抱起姑娘扛在肩上,出来酒楼不远,直接奔入镇公署。这一路上,老头追着跌打滚爬哀求,行人纷纷惊骇侧目,指指点点。看是过江龙带着几个土匪谁也不敢阻拦。郭效命手下人和镇公署的人守着大门,自己伺候着过江龙,抱着丫头进了里屋。听着窝里的打闹哭叫之声,不由得浑身燥热,自己转身出了镇公署直奔梨花苑,找个妓女销魂蚀骨去了。

    李耳红一直跟着白树新维持莲花镇的秩序,晓得白树新对部下管教严厉,不允许骚扰百姓,更何况这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之事!

    白树新听他说了个大概,暗呼事情不好,策马直奔镇公署。来到门前,只见大门被围观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个个交头接耳,叽叽喳喳。白树新拨开人群,只见一个老头瘫坐地下呼天抢地。白树新让手下驱散人群,扶起老头带到一个房间里叫人看着,自己咣当一脚踹开过江龙的房门。

    过江龙一身浓烈的酒气,在床上呼呼大睡,墙角蹲着一个姑娘,披头散发,衣服不整呜呜的啼哭。白树新扯过床单裹住姑娘,叫人带她去老头的房间,父女两人抱头痛哭。

    白树新端起一桶水哗啦倒在过江龙身上。过江龙被冷水冲醒,“呀呀,怎么回事?”他爬起来只见自己浑身是水,白树新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

    “大哥!你这干了什么?!”白树新又跺脚,又咬牙切齿,脸都变形了。

    “嗷嗷,”过江龙一拍脑袋,迷迷糊糊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啪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哎呀!我都干了什么!”

    这时候,唐尚两位镇长也闻讯赶来。莲花镇有史以来可没出现过这么丑陋的事情。白树新在大厅接待二位,只见两位的脸乌黑发青。白树新请二位把受害的妇女二人接走照顾,并保证明天给二位及莲花塘的父老乡亲一个交代,如果不能给二位一个满意的交代,我白树新力薄人微,将离开青云峰,离开莲花镇。唐尚二人安顿好妇女二人,四目相对忧心忡忡。

    “土匪终究是土匪。咱们是引狼入室。”唐镇长路上一声长叹。

    “哎。冰冻三尺非一日寒,何况要改这多年匪气。若是白先生离开,恐将更加不妙。”郎中叹道。

    那边,酒醒后的过江龙召集了老五,郭效,及几个得力干将商讨对策。待大家坐定。

    白树新道:“今天的事情,这个不说了。大当家的,你看怎么办?”

    “嗯,偶,嗯呐。”过江龙微微低头颇为尴尬,嗯嗯哈哈无法启齿。

    “我说六当家的,干什么小题大做,一惊一乍!我大哥,堂堂青云峰的大当家,纵横江湖二十年,这一带谁个不知,哪个不晓。喝点酒,抢了个女人。这算个球事!别个山头的,天天有这事!咱以前也不少干这事,算个球!陪点银子!算客气啦。兄弟们,是不是?”郭队长大着嗓门嚎叫。

    底下几个人纷纷扯脖子附和。白树新不理郭效,双眼直勾勾盯着过江龙,待大家安静下来。

    “大当家,你怎么办?”

    “老六,你说,怎么办?”过江龙无奈反问。

    “好吧。我来说。青云峰对我有救命之恩。有些话我不说对不起青云峰。”

    白树新站起来对着诸位环环抱拳。

    “大家要是破罐子破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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