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不错,不错,打完了赶我们走。过河拆桥。
嗨。舟主任说了。这个老蒋的做法,我们太熟悉了。在意料之中。撤出城外就撤出。我们党人有这个胸怀。同志哎,在农村这么多年,感触不深嘛?农村才是真正养育我们穷人军队的地方。到农村我们更能如鱼得水呐。
那您答应他们撤了?
答应了。撤到白马,杨荡,米埠三个镇。
什末?那边黄贵叫起来,军长,那三个镇可是古城粮仓呐。物阜民丰。你可大方,肥滋滋的地方拱手相让。
舍不得?那你去问他们要回来。
嗨。拿我开玩笑。你个当家的都给了我能去要。
是嘛。我们都占了古城了。该给人家的得给人家。我们占便宜了。我们和陈大哥合作几年,人家是出力的,不是白拿。哎!
叹啥气噻,军长,你说给就给,形势大好,高兴才是。
是啊。形势大好。可共患难不可以共富贵。我和长江兄又要分道扬镳了。说着扔下笔,深深叹口气。
哈。你们两个,一个信国民党,一个信红色党。你拉我,我拉你,谁也拉不住谁。是兄弟情深,又是冤家路窄。你们两个活脱脱好一出戏呐。
嗯,是啊,人生如戏啊。
随着部队的迅速扩大,部队的训练,干部的训练,选任,工作量骤然增加,继白整天泡在军营里,从早到晚无暇他顾。
这天,他站在操场上巡视。光宗把他急匆匆拉到旁边。
继白,和你聊个事。
光宗,我忙死了。军事的事找我,其他的事找黄贵。
这个不是军队的事。长江的事。走吧。我们聊聊。训练嘛交给下面。说着把继白拽到办公室。
事情是这样。前几天。长江他们把辖区的三个镇的大户的土地全部没收。三镇的乡绅都跑到我这来哭诉,要求我这个县长主持公道。我就到长江那里跑了一趟,调查一下。这一看,乖乖,你知道长江怎么搞?
咋搞?
他们没收所有的土地,按照人头,平均分给所有的人。
啊?
嗯。人家到我这个县长来告状。你说,我怎么办?
嗯,这样子。继白沉默不语。
另外,好家伙,我看到了什末?你猜猜。
哎,不卖关子了!说吧。
人家招兵的地方,人潮汹涌。分到土地的穷人,踊跃当兵。家里有兄弟的必出一个,有的出两个三个,那个现场是锣鼓喧天,是热火朝天。
奥?
继白。我们都明白,日本人不行了。我们又要兄弟阋墙,一战难免。本来,我以为,凭国军现有的军队,装备实力,又有美国的支援。不出三年必然击败他们。现在,细想一下。啧啧!光宗直晃脑袋。
怎样?继白追问。
现在,我看不见得了。甭说三年,连鹿死谁手都未可知了。
奥,光宗兄,你是不是过于悲观。就去了一趟长江那儿,看过他们的武器装备,我和你打赌,三年必打败他们。
甭光看武器,还看人。如果,都是你这样的军长。都是咱新一军这样的部队,有希望。可惜,我在校长身边太久,看的多。我和你赌,以我的判断,三年内打败不了他们。还是那句话,赢不赢还两说呐,还得看时局发展。
奥。继白沉思。光宗兄,我只对打仗感兴趣。其他的不感兴趣。你最聪明,以你看日本人为什莫输?
嗨,现在都明了。日本太贪。若不是美苏加入。日本只集中精力吃一个国家。或者可以。但他满地开花撑死了。
你又怎末认为他们有赢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