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于久的师部,是在坑道里直接挖出一个地下大厅,两间房子大小。

    若非军长明智,如此猛烈的炮火覆盖,自己的一个师至少没了一半。妈的,联军给我们放礼花了。他对副师长姚凯嘟哝。

    炮火覆盖一个小时后,联军开始大举进攻。靠近防线时,于久一声令下。士兵推开门板,跳入战壕,一阵猛烈的扫射,把攻击部队压趴在地上。一个小时过后,双方在阵地上犬牙交错,打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异常惨烈。双方伤亡骤增。死伤人员源源不断送来,常院长忙的焦头烂额。

    月华,你怎么来了?

    我本来就是护理队长。这个时候我怎末能不来。

    哎呀,你现在是军长夫人。你回去吧。这儿危险。再忙也不缺你一个人呐。

    院长。多一个好一个。这伤员这么多。

    不行,你得马上回去!常院长想到山娟子心有余悸。

    没时间说话,又有一批伤员抬进来。月华套上白大褂就干。

    伤亡太大,包九霄命令撤下主攻部队。战场刹那间安静下来。

    报告,军长。打退联军第一轮攻击。

    嗯。不错。干的漂亮。赶快清点伤亡,补充弹药补给。于久在坑道忙着。看到继白远远走过来。赶忙敬礼:军长,您怎末来了,危险呐。

    嗨,都停了,有什么危险。怎么样?

    报告军长。据估计,我们在暗处,他们在明处。他们的伤亡少算了也是我们的一倍。感谢军长,要不是您命令我们挖掩体。我们就惨了。狗日的,联军的炮火这么凶猛。

    连打两天。两天居然没拿下国军的第一道防线,而且牺牲巨大。相比于前面的顺风顺水,包九霄和丁强脑门子像大炮嗤嗤冒火。

    第三天,武安城外的阵地,就是一堆绞肉机。纵横的坑道,就像怪物的嘴巴,喷射的子弹,就像它吐出的獠牙。尸体如山,血流成河。

    联军的炮火向后开始延伸。一颗炮弹落在在继白的指挥所附近,轰隆一声把指挥所炸个大窟窿。张鹏把继白扑倒在身下。

    军长,撤下去吧。这儿太险。

    继白拍拍身上的泥土,举起望远镜盯着底下,城下杀成一锅粥。炮火在头顶呼啸,时时在城里炸开礼花。城墙到处炸开了豁口。

    军长,张鹏上前还要说什么。继白一脚把他踹倒。张鹏爬起来委屈地跑到黄贵那里。副军长!你看他?

    黄贵来到继白身边,继白看他一眼。

    命令,东城部队,做好准备,联军要进来了。各部队守好各自的阵地。擅自后退者,即刻枪毙!

    是!

    命令,于久的一师,保存力量,且战且退,撤回城里!

    包九霄,看着部队缓缓地越过城墙缺口。才放下望远镜舒了口气:终于打进去了。

    范继白是个硬茬。比28,14军难啃多了。丁道。

    电话响起来:报告总指挥。我是一纵许大深,我们打进城了。

    好,好样地。

    不过,总指挥。城内不好打。国军沿途的楼房里到处布置了火力点。我们推进很慢,伤亡巨大。

    好。二纵也进去了。我立刻派三纵支援。

    丁强举着望远镜,面色依然凝重。

    每一批战士冲进缺口,都有不少战士倒下。那缺口简直就是一张吃人的血盆大口。

    命令!入城部队,迅速扫清缺口附近的敌人!包九霄举着望远镜,红着眼对着参谋怒吼。

    齐团长带着人小心翼翼地超前摸索,身边的战士一个个倒下。每一个窗口,多有可能哗啦啦地吐出一串子弹,像蛇信子一样舔过来又迅速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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