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就着四福晋的手指提前认了一遍五谷杂粮长什么模样,对这个挑担子的大白鹅爱不释手,一会戳大白头头顶的草帽,一会戳不断上下摇晃的扁担。

    哈图尔提醒道:“小主子,这白鹅玩具有个名儿。”

    弘晖立即问道:“是什么?”

    哈图尔:“去赶集的大白鹅。”

    弘晖:......

    四福晋掩唇而笑,弘晖哀叹道:“一听就是德亨给取的名字。”

    哈图尔干笑。

    四福晋提醒道:“还有一个盒子呢?”

    弘晖小心放好这个会斜着眼睛看人扁扁的大嘴巴微微张开似乎在说话(弘晖觉着这大白鹅应该是在骂人)的大白鹅,打开了另一个盒子。

    “哇!”弘晖再次惊叹出声。

    四福晋探头一瞧,又是一个木雕,但这木雕的主角人物太过抽象,她一时间没认出来。

    弘晖将木雕取出放在小炕桌上,他能认的出来,这玩具的另一个主体是个独轮小推车,这种独轮推车他在自己府上见过,眼前这个是照着真车原样缩小的,独轮车的轮子是活动的,弘晖推着那个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的人物往前走,车轮子就滚动起来。

    小推车左边各坐着另一个认不出来的人物,右边他认识,是几只小白兔。小推车中间背上用彩绳绑着两个麻布缝制的小麻袋。

    四福晋吩咐道:“去取白线来,将这彩线换了。”

    二夏忙去取白线换彩线去了。

    哈图尔立即跪下请罪,道:“奴才失职,请福晋责罚。”如今正是恭亲王府丧期,康熙帝亲自发话要皇子去办理丧事,四福晋在自己家中,不论是衣着还是其他,一律都换了素色和白色,除了花园里开的花,整个四贝勒府更是不见半点浓艳之色的。

    四福晋道:“起来吧,罚你半月俸银长长记性,送到阿哥眼前的东西一定要慎重再慎重。”

    哈图尔是四皇子胤禛分府的时候从内务府分出来的奴才,他领的是俸银,就跟做官一样,是有一定品级的。

    哈图尔叩头感激道:“奴才领罚。”他心下松了口气。

    只是扣了他半月的俸银,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就没有靠这点俸银过日子的,只要他还在主子跟前当差,那银子就能跟流水一般涓涓不断。关键是得让福晋继续用他。

    弘晖见额娘又罚人了,面上不免有些讪讪的。

    四福晋笑问哈图尔道:“你可知这玩具叫什么名字?”

    哈图尔忙起身回答道:“这个玩具,叫做大灰狼推媳妇。”

    四福晋:......

    弘晖惊讶道:“那、那这个推车子的,竟然是大灰狼吗?大灰狼是直立着的?”

    哈图尔道:“要推车子,想来是得直立着了。”

    弘晖又打量了那个“大灰狼”一样,斟酌道:“看这毛发和嘴吧的形状,倒是和图画上画的狼挺像的。”又指着左面车上坐着的那个问道:“那这个戴着花头巾穿着花衣裳的,就是大灰狼的媳妇了吧?”他又看了眼头巾和衣裳的花色,见只是普通的青色和褐色的方格子,并不浓艳,就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哈图尔:“是,那个是大灰狼的媳妇,小白兔。”

    这下,弘晖是彻底无语了。

    弘晖问四福晋:“额娘,这狼,是吃兔子的吧?”

    四福晋点头:“狼是吃兔子的。但这是玩具......”

    她也说不下去了,眼睛却是落在了车子右边的一窝正经小兔子模样的木雕上,心下有了一个说不上好与坏的预感——

    只听哈图尔继续道:“那一窝,就是大灰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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