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黥面刺首，古时酷刑！马蓉吓得肝胆俱裂。
字要是真出现在她脸上，那才叫生不如死！
“你……你……你……”
她“你”了半天，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里的恐惧愈发浓郁，几乎喷薄而出。
秦川失去了耐心，随手折下一根花枝，按住她的脸颊。
“别乱动，否则刺出来不好看。对了，你喜欢草书还是行书？”
他问。
柔软的花枝，此刻在灵力灌注之下，锋利如刀，触碰脸颊，让马蓉全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马蓉彻底崩溃，哭叫道：“不要！我说，我说！”
秦川停下动作，冷冷看着她。
“谁都不知道摩羯大人的真实身份，但蒋光他们都说，摩羯大人是先天圣人，已经超凡入圣……谁、谁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马蓉颤声说着，语气愈急，不用秦川发问，已经一股脑说了出来：“平时我们都是通过网络联系，我手机里，就有他的联系方式，你可以看……”
秦川解锁了她的手机，果然在好友列表找到了“摩羯”。
最新的消息，正是马蓉询问对方该逃往何处。
但摩羯并没有回复。
前面的聊天记录里，也只有马蓉单方面的汇报记录，摩羯从未回复过。
翻了一会，秦川放下手机。
相似的内容，他昨天在警局里，从蒋光遗留的手机上看到过，并不值得关注。
反倒是马蓉那句话，让他在意。
先天圣人……
莫非这个摩羯，是先天境的修炼者？
秦川暗暗皱眉。
先天境，在灵气稀薄的地球上，已经称得上是顶点级别的人物了，远在恐怖豪迪之上！
有意思。
秦川冷笑一声。
“你为何要对付雷凌云？”他接着问。
“我只是奉命行事，没资格问原因，上面给我的指示，就是控制雷凌云，等待进一步的行动指令。”马蓉全身颤抖着，说。
她已经破例泄露了情报，此刻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传闻，摩羯会动用一切能量找到背叛者，用世界上最残忍的方式折磨致死！
现在，轮到她了！
“我对你说的这些，你绝不可以透露出去，否则不止是我，连你也会死无葬身之地！”她颤声道。
此刻，两人如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可惜，秦川没兴趣跟她同船，接着问：“豪迪也是你们找来的，对吗？”
他之前还奇怪，豪迪这种跨国重犯为何接鬼市的委托。
如果委托来自一个先天境强者，那就不奇怪了。
“恐怖豪迪？”
马蓉一怔，随后摇头：“我不知道，但恐怖豪迪确实跟我们组织有关系，可能摩羯能联系到他。”
秦川立刻追问：“你们组织叫什么？规模有多少人？驻点在哪？”
马蓉苦笑：“我并非修炼者，没资格接触这种情报。但据我所知，就算是蒋光他们，对这些也一无所知！”
说到这里，她罕见露出了落寞之色。
秦川嘴角一翘，讥声道：“真可怜。”
为组织卖命这么多年，到头来，始终得不到信任，接触不到任何跟组织有关的情报，说到底，她和蒋光一样，都是组织随时可以放弃的工具人罢了！
“最后一个问题，那毒，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