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脸黑线地坐在她的旁边,足尖轻轻点地使秋千继续荡漾。

    “嗯,不错,挺舒服的,继续哦。”梁雪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千万别停哦,你要是敢停我就不理你了。”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我也没说什么——好吧,我承认我怕她会不理我。

    荡着荡着我突然找到了一种节奏感,于是不由得越荡越欢。

    很快,我便投入到了这种节奏之中,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荡秋千还是在弹琴了。

    突然,梁雪睁开眼睛道:“白云,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主意。”

    “啊,什么?”梁雪的这句话把我从艺术的殿堂拉回了现实。

    “你看你,怎么那么投入啊,”梁雪没好气地说:“以为在弹琴啊?”

    “没有,怎么会呢?”我一口否定了她的猜测。其实我刚才的确是忘了在荡秋千,以为自己在弹琴,还情不自禁地打起了节拍呢。但不知为什么,我不想承认。

    “还没有呢,脸都红了。”梁雪娇笑道:“我刚才说我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主意,我要做雪姐,你觉得怎么样?”

    雪姐?她居然要做雪姐!

    “随便,如果你不怕别人说闲话的话就做吧。”

    “什么闲话,啊······”梁雪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不过随后一片红霞浮上脸颊,但过了一会儿又退了下去,而且还俏皮地说:“随便喽,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以后我就是雪姐,是晕哥的小伙伴!”

    “呃,干嘛不说是伴侣啊?”我无语道。

    “去死,”梁雪瞪了我一眼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以后不准再说了,不然我抽你。”说完,还象征性地挥了挥巴掌。

    “呃······遵命,雪姐。”

    梁雪不再理会,继续荡她的秋千。

    嘿,今天的收获还真不错。不仅和心目中的女神聊了这么久的天,还物色了一个雪姐。嘿嘿,这可真是一举两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