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特异之物。”何文灿将大致情况介绍了一下,站在朱元璋身旁的太子朱标则拿起御案上的一块铁牌递给了朱文琅。

    朱文琅接过铁牌细看,黑黝黝沉甸甸的似是铁质,一面上边有个圆形的图案,下边则有“白虎”二字,翻过来再看,却是写了一个“贰”字,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字样。

    朱文琅看完,将铁牌放回到御案之上,向何文灿点点头。

    何文灿续道:“上官统领之死,有三处疑点,其一是这块铁牌,究竟是何含义?是否与此次行刺有关;其二,是侍卫领队冯奎为何要行刺上官统领?据臣详察,入宫之时,所有侍卫皆登记过出身来历及重要事项,从未听说冯奎与上官统领有何仇怨,侍卫们也说平日里冯奎与上官统领的关系尚好,从未发生过什么争执,如此一来,冯奎与上官统领之间有私仇的可能性很小,这冯奎当是受人指使,那么,是何人指使冯奎行刺上官统领?指使的目的是什么?此为疑点之二。”

    “这冯奎我平日也认识,确实没见他和雷伯发生过什么冲突。”朱文琅点点头。

    “其三。”何文灿续道:“冯奎武功不如上官统领,统领之死最紧要的是冯奎涂抹在兵器上的剧毒,此剧毒已经太医院详察,却皆不认识。而冯奎并非擅毒之人,这剧毒,究竟是何种毒物?又是谁给冯奎的?此三处疑点,应是侦破此案的关键所在。”

    “那依此三处疑点,你又有何猜测判断?”显然方才何文灿向朱元璋的汇报并没有如此详细,朱元璋听到此也开始有些兴趣了,问道。

    “此三处疑点,陛下且容臣一一分说。”何文灿又躬了躬身:“先从冯奎身上的铁牌来看,这种铁牌臣此前从未见过,上边的圆形图样不知何意,但从其他字来看,牌上‘白虎’二字,是否还会有‘红虎蓝虎’又或是‘青龙朱雀玄武’之类的铁牌?以臣想来‘四神兽’的可能性更大些。这个‘贰’字,自当还会有‘壹、叁’之类,无论是何种,必然是代表了某种组织,且该组织设计得颇为严密。”

    朱元璋父子与朱文琅皆点点头。

    “既是如此,此铁牌当有两种情况,其一是与本案无关,仅是冯奎私人之物,其二是与本案有关。不过以臣的推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为何?”朱文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

    “冯奎自入宫以来已有十余年,若与本案无关,仅是冯奎个人之物,则此物必定代表十余年前的旧事,而臣此前从未听说过江湖中有与此有关的事情发生。且十余年前的旧物,若非十分特别,冯奎当不会一直随身携带。”

    “如果有关呢?”太子朱标在一旁听得入神,也追问道。

    “若是有关,即是此铁牌所代表的如此严密的组织,与行刺上官统领有关,而冯奎也算是一流高手,在此组织内的‘白虎’一类中,居然仅是个‘贰’字,连‘壹’都排不上,可知此组织的实力只怕十分恐怖,更显得此案重大,颇有内情。”

    “确实如此。”朱标也点点头。

    何文灿便又继续分析:“再来说第二处疑点,究竟是谁指使了冯奎行刺上官统领。无非三个方向,朝堂,江湖,又或是朝堂与江湖的联合。先说朝堂,若是朝堂中人,能指使一个包括冯奎在内的实力强大的组织,只怕属于位高权重的重臣,方可有此能力令冯奎动心听话。”

    “再说江湖,即江湖中人指使,或是私仇,或是其他目的。如果是私仇,须得查明上官统领入宫前有没有不可解的私仇之敌,毕竟上官统领入宫当了侍卫统领,有这层身份,一般仇家只怕也会有所顾忌,非深仇大恨不至于此,更何况此私敌还须得有能够指使冯奎行凶的能力。此事须得向上官世家了解一番。若是后者,江湖中人另有目的,且能控制如此大的一个组织行事,细思更是恐极,只怕便真的是朝堂与江湖两方之人的联合了。只是此事并不太好查,只因没有什么其他线索。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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