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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琅少爷的招数……最近越来越快。”

    “不关你的事,少打听少琢磨,当好你自己的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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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哥哥,等等我,琅哥哥。”跟屁虫朱福贞跟在朱文琅身后,一个劲叫着,再后边则跟着几个伺候的随身丫头,早已气喘吁吁地上气不接下气。

    “干嘛?宁妃娘娘今儿没让你绣花去?”朱文琅放慢脚步等她。

    “我逃出来的,嘻嘻。”朱福贞一吐舌头:“琅哥哥真厉害,连牛城这个四品带刀侍卫都不是你的对手。”

    “唉,人家是让着我,没用内力。要用上内力,我三招都接不下来。”朱文琅停下步子,对朱福贞叹道。

    跟着侍卫们学武功这么久,朱文琅自然已经看出来,他无非也就是学了些招式,侍卫们和他比试时,基本不怎么使用内功,只是招式的比划,再加上手下留情,一些阴狠歹毒的招式也不敢用。他在宫里是半个主子,侍卫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和他打个平手,甚至勉强输上一两招,都是常事。

    往往只有他因为身法越来越快,对方措手不及之下,方才会偶尔泄出内力,便能把他打得老远,便如方才牛城一样。

    也正因如此,朱文琅和他们比起来才越来越感觉没什么意思,总寻思着得想个什么办法把侍卫们的真实实力给逼出来才好。

    “那我不管,反正就是我琅哥哥赢了。”朱福贞不懂,也不以为意,撇着嘴道。

    ++++++++

    御书房中。

    “道舍之死,朕痛心不已。年方三十六,正是大好的年纪。”朱元璋叹道。(见本章史实贴片【何文辉】)

    桌前的何文灿嗑头道:“兄长跟随陛下,深受圣恩,虽天不假年,但为大明鞠躬尽瘁,也算死得其所,陛下切莫因此痛心,若有所伤身,反倒是兄长的罪过了,令他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心安。”说罢又嗑了一下头。

    道舍乃是大都督府同知何文辉的小名,正是朱元璋的众多义子之一,这年六月间刚刚因伤病去世。何文灿则是何文辉之亲胞弟。

    “嗯,道舍之子是叫何环吧?”

    “正是舍侄何环,现任成都护卫指挥使。”何文灿再嗑头。

    “好了,起来吧。”

    “是,陛下。”何文灿站起身来。

    “有什么新消息吗?”

    “禀陛下,明教那些人暂时没什么新消息。只是……”

    “只是什么?”

    “张定边将军进京了。”何文灿小心道。

    “他不是住在老家吗?进京做什么?”

    “也没做什么,就是买了个小院子,看来是准备长住。”

    “和什么人有来往吗?”

    “暂未发现,平日里深居简出的,还开了个小门面,准备……”

    “准备做什么?”

    “看他的准备,似乎是准备开个肉铺……”何文灿有些迟疑道。

    “陈友谅手下的第一猛将,勇冠三军,有万夫不挡之勇……准备开个肉铺?卖肉?”朱元璋有些哭笑不得。

    “目下来看是这样,不知是否有别的图谋。”何文灿说得很保守很小心。

    “嗯,算了,随他去吧。”朱元璋略一思索,摆摆手:“定边将军的性子我知道,虽说跟的是陈友谅,但他是直爽之人,不屑玩弄什么阴谋诡计……反正归德侯也已去了高丽了,他说不定就是随便弄个营生,打发打发时间。他年纪也大了,我大明也是日益兴盛,翻不出什么浪来。以后就不用管他了,让他安生养老吧。”

    “是,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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