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无天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压迫:“就凭他们刚才的行为,我完全可以将你们全杀了,这就是手下人不听命令的后果,所以手下的能力不一定要高,但一定要够听话,你的手下就不怎么听话。”
唐僧神色一凛,直视无天的眼睛:“他们不是我的手下,是徒弟,所谓师徒父子,乃是一家人,有错可以打骂教育,但将弟子、儿女当成是工具和自己彰显权威的牺牲品,贫僧是决计不干的!”
无天嘴角上扬,似笑非笑:“难道你刚才打黄风鼠的行为不是在彰显自己的权威吗?”
唐僧对着无天合十一礼道:“这是因为他冒犯了你这位尊者,贫僧惩罚他,乃是为了向尊者赔罪。”
无天摆了摆手:“我根本没在意这点小事儿,不必用这种方式来向我赔罪,更不必担心我会因此而动怒杀了他。”
唐僧闻言,向着无天郑重道谢,这才对着熊悟天道:“行了,收手吧。”
无天接着对唐僧道:“玄奘,我知道你不是这么庸俗的人,你不必在我面前伪装什么,我已蒙蔽了天机,你我大可以畅所欲言!”
唐僧到底还是行事稳健,只是对着无天微微拱手,表示道:“尊者有什么教诲,贫僧愿意洗耳恭听。”
不然还能怎么办?走也走不掉,听着呗,谁叫人家拳头比较大呢。
三万三千年前,那是一个神佛传说尚在尘世频繁交织的远古时代,无天的前身——紧那罗,以佛界大护法的尊崇身份,肩负起世尊优婆罗陀的殷切嘱托,毅然踏上前往婆罗门传教的艰难征程。
彼时的婆罗门,仿若被阴霾笼罩的腐朽之地,大祭司手握重权,如一尊冷酷的魔神,以铁腕和诡谲的妖法统治着这片土地,民众在其威压下苦不堪言,而暗潮汹涌的世间百态中,阿溜、阿刀和阿羞三人宛如三颗灾星,精准映射着佛门所言的贪、嗔、痴三毒,成为紧那罗传教路上最为棘手的难题。
紧那罗初遇阿溜时,只见那阿溜身形猥琐,眼神闪烁着狡黠贪婪的幽光,穿梭于市井街巷,但凡瞅见值钱之物,便如鬼魅般出手,偷窃技艺娴熟至极。
一日,紧那罗寻至阿溜身前,双眸中佛光骤现,施展无上法力。刹那间,阿溜眼前景象丕变,阴森恐怖的地狱图景豁然展开,炽热的岩浆翻涌如怒海,狰狞恶鬼肆意穿梭,而他的父亲和祖父正被铁链锁缚,在业火中凄厉惨叫,声声痛呼仿若利刃穿刺阿溜心房。
紧那罗的声音仿若洪钟,在这虚幻地狱中震响:“阿溜,你瞧,此乃贪念所致的无间炼狱,每一丝贪念皆为业火添柴,若不斩断,永无超脱之日。”
阿溜浑身颤抖,冷汗如雨下,往昔偷摸行径如走马灯在脑海闪现,内心的悔恨瞬间如决堤洪水。只见他猛地抽出腰间短刀,面色惨白却决绝非常,手起刀落,鲜血飞溅,那只惯于偷盗的手应声而断。
紧那罗见状,慈悲之心大动,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一道柔和佛光自掌心涌出,萦绕阿溜断臂之处,断肢竟神奇地缓缓重生,肌肤如初,完好无损。
经此一劫,阿溜仿若脱胎换骨,自此彻底摒弃偷盗恶习,眼中贪婪之光消散,唯余对过往罪孽的敬畏与新生的虔诚。紧接而来的阿刀,身形魁梧壮硕,满脸横肉,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暴戾之气。
他在村落间横行霸道,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百姓畏之如虎,田间地头常被他搅得鸡飞狗跳,哭声震天。紧那罗无畏地站在阿刀面前,阿刀挥舞长刀,咆哮着冲来,刀风呼啸。而紧那罗不闪不避,在长刀及身瞬间,他双手稳稳握住刀刃,殷红鲜血瞬间自掌心汩汩流出,顺着刀身蜿蜒而下。阿刀瞪大双眼,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呆立当场,手中长刀竟再难寸进。
紧那罗神色平静,目光如炬直视阿刀:“你以暴力逞勇,可这不过是虚幻浮沫,真正的勇气绝非伤害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