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赎出去,意味着什么?”

    “我管他意味着什么?我守卫边疆多年,立下那么多的汗马功劳,难不成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吗?”云知意握紧拳。

    夏渊泽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外面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响起噔噔噔的敲门声。

    云知意伸手一把合拢了夏渊泽的衣裳,将他挡起来,厉声问:“谁在外面?”

    “哎呦,女郎,是我。”鸨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你们谈好了没有啊?快要到夏郎君上台的时间了。”

    “……在外面等着”云知意站起来,给夏渊泽整理衣冠,紧接着,抓起佩剑系在腰间,然后一把拉着夏渊泽大步往外走。

    夏渊泽被动地跟在她身边,看着云知意把他拽出门以后,拿出了好几张上百两银子的银票,除此之外,还有一锭金条,砰的一声,将它们拍在鸨父面前。

    鸨父被这从天而降的惊喜给砸晕了,赶紧站起来,哆哆嗦嗦捧着那一把银票和金条:“女郎,你这意思是?”

    “这银票是你们夏公子的赎身钱。”云知意看着鸨父:“金条是你个人的封口费,把夏渊泽的卖身契交给我,从今天开始,他跟你们这儿再没有任何关系。”

    那可是一个金条啊。

    鸨父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赚够这一个金条,看得眼睛都直了,咬了一下,确认是真的以后,连忙点头,然后呵斥着家丁和小厮,赶紧将夏渊泽的卖身契找出来,恭恭敬敬地交给了云知意。

    就连之前没收的夏渊泽的路引,还有官府之前盖章的册子都恭恭敬敬地递过来,让云知意亲手把夏渊泽的路引拿走,把册子上带有夏渊泽名字的那一页给撕下去。

    “记住了,这金子也不是白给你的,以后不管有谁打听夏渊泽的去处…”云知意话说到这顿了顿,脸上露出威胁的意思。

    鸨父忙点头,配合着说道:“女郎放心,什么夏公子?我们男风馆就没有姓夏的郎君。”

    云知意点头,孺子可教也。

    然后拽着头戴帷帽的夏渊泽转身就走。

    夏渊泽踉跄着跟上,脑子里边还是恍恍惚惚的,一直到踏出男风馆的大门,他看着周围的街道,还有一种做梦感。

    那个困住他十多年的噩梦……

    居然就这么出来了?

    “我”夏渊泽声音沙哑:“知意…接下来你打算把我安置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