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说回去的时候再回。”

    姜云霆红了眼尾,手被束缚在头顶,还在拼死挣扎:

    “妻主……妻主不要……这样会被听到的……不要这样……”

    这女人是明摆着要让他颜面扫地啊!

    车夫在外面听着声音,完全不敢问,只应了一声是,然后便慢悠悠地驶过太女府,继续朝前跑去。

    一路上,马车响起啜泣声,偶尔还夹杂着翻书声。

    车夫在外面手握着缰绳,脸越来越红,最后,为了能够正常驾驭马车,干脆在心底默念大悲咒。

    车子在太女府外面转悠了一圈又一圈。

    差不多过了两个时辰左右,月姝瑶才在车内说了一声回府。

    车夫听到以后如获大赦,赶紧驾着马车前往太女府的正门。

    姜云霆伏在月姝瑶怀里,脖子满是咬痕,手腕发红,人已经沉沉睡去。

    月姝瑶给他披上自己的披风,打横抱起,下车大步走进太女府临进去之前,不忘记吩咐先一步回来后就一直守在门口,冻得哆哆嗦嗦的蒋德路:“把马车收拾干净,顺便将书籍全部拿回你们侧君的院子。”

    蒋德路一听这话,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顿时涨红了一张脸,跪下应是,然后。吩咐一边的小太监多来热水和布,自己端上马车去擦车。

    姜云霆一路都睡的很沉,沉到被月姝瑶抱去沐浴梳洗,安置在卧榻上都没什么反应。

    月姝瑶在榻边看着姜云霆的睡颜,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情绪越发复杂。

    这明明是她一眼看上的人。

    为什么偏偏衷心于月晓珺?

    根据她手底下人的调查,姜云霆是主动答应要帮月晓珺在自己这太女府邸做奸细的。

    为了月晓珺……他居然可以牺牲这么多吗?

    要知道,在女尊国,男子的名节基本可以说的上是高于一切。

    就像是夏渊泽,哪怕他再怎么是良官儿出身,若不是因为云知意痴情,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妻主疼惜,最后要么年老色衰,以后留在男风馆做个擦地的,要么就是被逐出去,在流民营乞讨苟活。

    月姝瑶看着姜云霆纤细的脖颈和喉结,修长指尖缓缓抚上,并逐渐握紧。

    她今天在酒楼听了姜云霆说的话以后,就忍不住在想。

    这样的男子,若是不能真心为她所用,不能对她倾心,那她身边也无法留他太久。

    与其这样,还不如在姜云霆给月晓珺献计之前,先……解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