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中断?刚才的枪声是说明队友已经开始动手了?这是其中一名队员脑海里闪现出来的问题。

    鹰爪明明被臂铠挡下,指尖激荡的劲风依然斜掠着破空而去,吹在脸上、擦耳而过,青年男子只觉的耳朵一疼,好像被利器割伤了皮肤。

    夜已过半, 乔迩蜷缩成了一团。这个晚上,接二连三地发生着许多不可思议的事。半梦半醒间, 她的身体微微抽动, 梦见了自己在某处不断坠落,又一次摔入了那个梦里。

    妈妈陈淑的老友蔺姨,乃是自己人生轨迹上的重要节点,对自己有着难以言喻的大恩。

    “没事,今晚不需要穿的太正式,不是大型的晚宴!”顾余生伸手,从她的后背紧紧的贴着她,薄唇抵在她的肩膀处,温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