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宫宁再次醒来,“咦,没声音了,难道疯子睡着了。我能控制身体了。啊,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咦,能控制说话了。哈哈。”

    南宫宁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此时已是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在大学时,南宫宁有晨跑的习惯,他起身,发现没有牙膏刷牙?我晕,只能洗把脸,用清水漱漱口了。

    “这长袍怎么跑步啊。”

    于是,南宫宁换掉破裂的长袍,换上了一身利落的劲装,梳理了一下杂乱的长发,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

    在三少爷的记忆里,南宫家辽阔,比学院还要大无数倍,南宫宁凭借记忆,开始在南宫家的树林小道上奔跑起来。

    “咦,早啊,小兰,起得这么早啊。”南宫宁边跑边对着打扫三少爷家院子外的小兰,热情地挥了挥手打招呼,脚下的步伐丝毫不停。

    小兰像是见了鬼一般,“三少爷,您这是被啥附身啦?”

    当路过树林中一座亭子边,正在打扫的一位老者时,“嗨,刚叔,早啊!”而后头也不回地继续跑着。

    老者愣愣地站在那里,手里的扫帚“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喃喃自语:“这三少爷莫不是中邪了?”

    当南宫宁小跑路过一个菜园时,“嗨喽,玉婶,这么早就在菜园啊。”而后微笑着继续跑过去。

    玉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脸茫然地看着南宫宁,“我今天是不是见鬼了?那是三少爷吗?”

    南宫宁一路小跑着,然而他今天却只跑了不到千米,就累得气喘吁吁,像一滩烂泥。

    “我晕,这具身体,体质也太差了吧,我平时都能跑万米,不带喘气的。这才千米不到就累成这副熊样。”南宫宁一手扶着一棵大树,一手顶着腰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脚不停地颤抖。

    然而就在这时,脑海中传来声音:“你是不是脑子进水还被驴踢了?”

    南宫宁瞬间无语,自己也感觉到身体已经不在被自己所掌控了。

    “喂,喂,在跟你说话呢?”脑海中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满满的不耐烦。

    南宫宁:“咦,你咋骂人啊,你,你,你没疯?你都是装的?”

    “不是我说你,老兄,你从哪儿冒出来的,赶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你已经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塌糊涂,将我置于极度危险之中,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的。”脑海里的声音再次冲击着南宫宁的意识。

    “我怎么害了你?在你的魂海记忆里,也没有关于你危险的信息啊?”南宫宁满心困惑。

    “还有,你为什么从小就要装疯?有人要对你不利吗?”南宫宁继续追问。

    对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从你进入我魂海那一刻起,我就把核心的信息屏蔽了,我不能表现出正常的样子,不然,我活不过三天。具体原因,我不想跟你多费口舌。”

    “我说老兄,我也不想进入你的魂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进来了,我也想回去啊?”南宫宁唉声叹气,一脸的无奈和悲催。

    疯子不自觉地摸了摸挂在胸前的一颗珠子,那珠子有拇指大小,洁白如玉,中间有一点绿色纹理。喃喃自语道:“难道是这珠子把你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