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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性格,特别像,在亲近的人面前喜欢撒着娇挠人,一点指甲都没露出来,气狠了也只会用粉嘟嘟的肉垫打人。

    可爱极了。

    当然,这就不能在苏珺面前说了。

    楚桓咳嗽了一声,心底痒得厉害,恨不得将她抱到自己的怀中,一边顺着毛,一边轻声哄着。

    “娘娘,时间不早了,现在回去吗?”

    秋露小心翼翼的催促声惊醒了两人。

    这不是两年前,他们见面后有着许多时间去闲谈,可以肆意抛掷光阴。

    苏珺无奈道:“果然我们在一起总是谈不了正事。”

    楚桓不赞成,“和珺儿在一起就是正事,其他都是小事。”

    苏珺哼了一声,“油嘴滑舌,惯会哄人开心。”

    楚桓洒脱一笑,正要再说些话讨好心上人,却听到苏珺轻声嘟哝了一句:“换了旁人,我才不会被这么轻易哄开心呢。”

    楚桓心中更痒了,他没控制住自己,借着衣袖遮掩碰触了苏珺柔嫩的指尖,恍若蜻蜓点水。

    苏珺惊讶得瞳孔放大,这是在人前啊!

    楚桓扬眉,道:“天寒地冻,宫中有一件雪狐披风特别适合你。”

    “雪天路滑,太子妃慢走。”

    苏珺看着楚桓行礼,却没立刻离开,匆匆道:“你答应我,等到太子动手,起码、起码我作为废太子的遗孀可以更好些,阿桓,我不想做他的未亡人。”

    楚桓被打动了,他的珺儿只能是自己的未亡人。

    太子就算死,死前应该写下和离书。

    “好。”

    “阿桓,我会说服苏家,让他们放弃太子。”

    “嗯,我会在前朝表现出夺储的心思。”

    双管齐下,在内亲近的大臣远离他,在外有齐王虎视眈眈,太子心中着急担心储君地位不稳,就会提前对皇帝动手了。

    逼得太子自乱阵脚,一切就都有了可能。

    苏珺该走了,她咬着唇,还是道:“楚桓,你和以前一样,该说的时候总不说,我不可能每一次知道你的心意。”

    “北疆天寒,雪狐难捉,下回别这么做了,在我眼中,你的身体比这些重要多了。”

    声音消散在风中,苏珺已经远去。

    踩在松软的雪上,咯吱声轻轻作响,宫内各处都挂上了灯。

    苏珺一边走一边想,楚桓总是这样,真的付出了心意的东西就不敢直白对自己说了。

    两年前的求娶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只有确定了苏珺的心意,才敢小心翼翼显露出自己的真心。

    就好像他不说这些背后的精力,那么苏珺不在意也没有关系了,好面子得紧,也特别不爱惜自己。

    穿过月洞门,绕过假山,苏珺再次走进了回廊中。

    假山后悄然走出一人,穿着上玄下纁的礼服,腰间系着玉带,赫然就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