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了程澈。

    “这就是你的新婚夫人?”

    叶燃与程澈交换了一个狐疑的眼神,随后叶燃故作轻松地答道:

    “我来给巴公介绍,这就是我的夫人程澈。原本婚礼办完就该带来见见巴公,是我疏忽了。”

    巴公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像个漏风的破口袋。

    “今日见到也不迟。只不过……”

    巴公说着掏出一把枪上了膛,随意地指着程澈。

    程澈心脏倏的一紧,叶燃上前一步挡在程澈面前。

    “巴公,这是什么意思?”

    “寒山,你有多久没来见过我了?云州青龙帮那笔生意没成,这么长时间了你也没主动来跟我交代。怎么,还要等我请你?”

    叶燃这才想起在云州时他和四象的交易,因为老狗的搅合不了了之。当时他根本不知道寒山的上线是巴公,怎么会想到要来跟他交代。

    叶燃心念电转,这不失为一个取得巴公信任的好机会。

    “巴公消消气,我就是搞砸了那笔生意没脸来见您,所以一直在找新的客路,想把那笔损失填上。这不,最近刚好找到了,发起这次福济会就是想借机向您汇报呢。”

    巴公吸烟的动作微微一顿,微眯着眼睛抬起头来。

    “哦?什么客路?”

    “中原,赵天河。”

    程澈清楚地看到,那个瞬间巴公的眼睛在放光。她大概知道巴公不满的那笔生意就是她去找叶燃假扮向廷东时目睹的那场乱局。但是眼下叶燃说的事情,就让程澈如坠云雾了。叶燃离开的这些日子就是在准备这些事情吧,程澈突然感到一丝诡异的落寞。离开向家这些日子叶燃似乎大有进展,而他假扮向廷东也只是为了他要做的事,原本以为里面有一点点是为了自己,现在看来都只是程澈的一厢情愿。

    叶燃只是在做他该做的事,有没有程澈他都会这么做。

    程澈从这点落寞里咂摸出几分不甘心,她也有自己的事,她还有父母的血海深仇,何必在一个叶燃身上耗尽心思。

    巴公听到叶燃提到赵天河,立刻站起了身,几步凑到了叶燃近前,有些难以置信地确认道:

    “赵天河?现在管领着整个中原的赵天河?”

    叶燃颇为得意地点点头,巴公有些激动地追问着。

    “怎么可能呢?为了做他的生意,我们费了不少功夫,那家伙出了名的油盐不进。你一个人,怎么谈下来的?”

    叶燃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一瞬间又露出属于向廷东的软弱。

    “这……严格地说并不是直接和赵天河谈好的,是跟他手底下的秦副官谈的。”

    巴公的眼神凉了半截,有些疑惑地看着叶燃,叶燃忙接着说。

    “前段时间赵司令和南州的梁司令打了一仗,这个巴公应该清楚。赵司令受了重伤,缺药,赵司令伤势一直没有好转,我得了消息便送了药去。”

    巴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有些不满地皱紧了眉头。

    “当然,也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成事的。我到了那里发现,赵司令军队早就军费短缺得厉害了,赵司令受伤后军中群龙无首,周围的军阀都虎视眈眈。我就找人假装北边陈同礼陈司令的人,把中原几个运输关卡给烧了。老百姓怕日子过不下去,都闹起来,秦副官就慌了神了。”

    巴公听到这里终于了然地笑起来,颇为欣赏地拍了拍叶燃的肩膀,对着程澈促狭地说了句:“看来夫人眼光不错。”

    巴公又拿烟枪往桌上一磕,旁边的屏风后这才走出一个长发的女人,巴公把枪递给她收好,烟灰直接倒在她手心,她不声不响就接过了烟枪一并拿走。

    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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